意,我們家人沒什麼惡意,就是對你有點好奇。」霍聽瀾解釋。

「我知道。」

「一般這樣的聚會,都是自家人,要麼就是和誰已經確立關係訂過婚的,你可能是第一個來參加的外人。」霍聽瀾笑道,「你隨便坐,我去樓下給你弄點吃的喝的。」

「不用這麼麻煩。」

「沒事,坐著吧。」霍聽瀾說著就離開了臥室。

席忱倒是從口袋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刻章和印泥,他今天來霍家,肯定不會空著手,除了帶了些禮物,給霍家其他人還單獨準備了禮物,只是這東西,他並沒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來。

「哥?你在裡面嗎?」此時外面傳來聲音,席忱起身,開啟房間的門。

霍青岑站在門外,手中拿著託盤,上面放置了茶水和一疊糕點,瞧見是席忱開門,還有些意外,想著之前在陶藝館發生的事,心底湧著股異樣,臉上帶著,還是喊了聲,「席師叔。」

「東西我拿吧。」席忱從她手中接了託盤,轉身將東西放下,回頭瞧見霍青岑還站在門口,說了句,「站在門口做什麼?進來吧。」

那感覺,就好像席忱才是這家的主人。

「我哥呢?」自家哥哥的臥室,霍青岑自然是熟悉的,隨手翻了翻桌上的幾本軍事雜誌。

「下樓了。」

霍青岑點了點頭,他哥怎麼回事,居然把客人單獨留在房裡。

「既然你剛好來了,我正好也有東西要送給你。」席忱將一個印章遞給她。

「送我的?」霍青岑瞧著他手中的刻章。

「嗯。」

與尋常市面上能見到的不同,印章整體都是鏤空的,若是仔細看,可以清晰辨出懸刻的駿馬圖樣。

「謝謝。」霍青岑也沒過分客氣,笑著接過了,拿著印章打量著,瞧見底部還刻了文字圖案,只是交錯在一起,居然一時難以辨出是什麼文字。

「這裡有印泥。」席忱將一份印泥遞過去。

霍青岑從在霍聽瀾臥室裡,翻找出了幾張空白的紙張,拿著印章,按了下印泥,在紙張上拓印出了文字圖案。

印泥用得有些少,拓印在紙上的圖樣並不清晰。

霍青岑又重新按壓蘸取印泥,這次倒是印出來的圖案倒是格外清晰,只是這字型比較特別,一時沒認出是什麼字。

「不認識是什麼字?」

席忱聲音傳來,霍青岑方才一直在打量紙上拓出的圖案,根本不曾注意他站在自己身側,距離靠得有些近。

靠得近,聲音也很近。

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敲打著她的耳膜,又熱又燙。

霍青岑都沒回過神,就瞧見他伸手指了指紙上的字,另一隻手直接撐在了桌子上,雖沒靠近,可他身上那股獨特的氣息和體溫卻緩緩滲透進來。

讓人難以忽視。

「真的沒認出來?」席忱笑著,偏頭看她。

「是什麼字?」有些篆刻的字,都是經過各種加工處理的,一時難以辨認。

最主要的是霍青岑瞧著兩人距離這麼近,想起陶藝館發生的事,腦袋空空的,更難思考。

「自己的名字都認不出來?」

「嗯?」

霍青岑愣了下,瞧見他指著印章拓下的圖案,一點點拆解指給她看。

「底部是祥雲圖案,這邊是兩個字……」

「青岑。」

席忱的聲音再次砸在她心口,酥酥麻麻的。

霍青岑腦子瞬時一空,只是僵硬得點頭。

「謝謝你送的東西。」

手中拿著印章,玉石料子,有些涼,只是她手心卻是滾燙的。

她似乎壓根忘了,印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