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特麼精神疲憊不行嘛!

可這種話他此時不敢在江錦上面前說,只是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年紀大了,不行了,又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哪兒能天天出去蹦躂。」

江錦上哂笑一聲,「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噗——」祁則衍嘔血,你丫嘴巴是抹了毒嗎?

冤有頭債有主,你丫去找霍欽岐啊,你特麼揪著我幹嘛?

江錦上若是忽然發狂,跳起來打他踹他,他都認了,畢竟知情不報,的確不厚道,可這丫的,冷靜地有些可怕啊。

「則衍。」江錦上喝了口水。

祁則衍後背僵直,此時一聽他叫自己名字,他後頸都覺得涼颼颼的。

「這件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祁則衍欲哭無淚:

我去,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我……我……」祁則衍都不知該怎麼說,抬起胳膊抵了抵另一側的人。

老子特麼為了你在受苦受難,你丫倒是說句話,幫幫我啊!

霍欽岐一開口就是口毒奶:

「剛開始他就知道了,他是第一個。」

祁則衍差點被毒死,你特麼給老子閉嘴!

說這種話,是生怕我死得不夠透徹,特意來補刀的?

果然,他身邊聚集的這群牛鬼蛇神,就沒一個好人。

「第一個……」江錦上玩味的重複著三個字,「接送小姨媽上下班,是她因為騎馬受驚那之後?」

「嗯。」霍欽岐沒否認。

「你並不是個會做這種事的人。」霍欽岐並不是個溫柔浪漫的人,甚至是鋼鐵直男晚期患者,他若是對女生多些柔情蜜意,也不會單身三十多年。

祁則衍夾在中間,忍不住在心底腹誹:

江小五啊江小五,你丫還是不夠瞭解他啊,他的騷操作,那可多了……接送上下班?這算什麼事兒啊。

他以為神仙打架後,自己雖然夾在中間,也沒他什麼事了,結果霍欽岐一開口,再次在他胸口紮上了無數刀。

「則衍教的。」

祁則衍一個激動,手指鑽進紙杯,咖啡差點濺出來。

沃特?什麼鬼?

我教的?我什麼時候……

他一臉懵逼,看向霍欽岐,算是看明白了:

這丫就是想讓他死吧。

「則衍教你?」江錦上挑眉,也覺得有些意外。

霍欽岐聲音一直冷淡得沒什麼起伏:「你應該記得,她因騎馬受驚,那天則衍是在我們家住的,睡前閒聊,接送她上下班,也是他提起的。」

「霍欽岐……」祁則衍真特麼要氣出心梗了,「我當時就是覺得小姨媽手傷了,肯定不方便自己開車,我是隨口一提。」

這種類似的玩笑話,肯定說了就不記得,祁則衍早就拋諸腦後,忘記自己曾說過類似的話。

霍欽岐挑眉:「在我眼裡,沒有玩笑話。」

別人的玩笑話,可他當真了。

江錦上喝了口水,「這倒是他的風格。」

「……」祁則衍坐在中間,面若死灰。

你倆攻擊對方就行了,能不能放過我,怎麼都朝我身上扎刀子啊。

「這麼說,則衍知道的,的確很早。」若是追溯到沈疏詞因馬受傷,那都是幾個月前了,「所以那之後,你就一直接送她上下班?」這話顯然是對霍欽岐說。

「不是一直,嚴格的說,是我在京城的日子。」霍欽岐糾正。

「那你們這時間還真的……」江錦上輕哂,「挺久了,則衍和你說去接送,你居然就真的去了?」

「她手傷了,不便開車。」

「她可以打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