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人好似眾星拱月般被眾人吹捧著,大家最好奇的,無非是今日霍家人是否真的到場,以及兩家的關係。

「……梁總啊,你藏得也太深了,和霍家有交情,居然悶聲不響,什麼都不告訴我們。」

「就是,不夠意思,認識這麼多年,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

「是啊,晚上吃飯,你可得自罰三杯。」白天的慈善活動後,梁家還準備了酒宴。

這些人前些日子還對自己避如蛇蠍,此時卻又趕上來巴結,梁文忠心底不齒,還是笑著說,「就是遠親,沒什麼好顯擺的。」

「也就你們家不顯擺,這要是我有這樣一門親戚,怕是要嚷嚷得整個京城都知道。」

「你能和梁家比嗎?他們是低調,哪兒像你,咋咋呼呼的。」

……

眾人吹捧著,倒也弄清了梁家與霍家的關係。

說得好聽些是遠親,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若是同根同源,此時正值梁家危急存亡之秋,出面拉一把也說得過去。

露天場合,還請了小型樂隊助陣,悠揚的交響樂,天朗氣清,倒是一派和睦。

就在此時,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呼嘯而來,由遠及近,甚至一度蓋過了交響聲樂。

「我去,這是誰啊?在京城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這裡又不是市區。」嶺南也算郊區,若是在室內,有些路段甚至禁止鳴笛,更別提這般製造轟鳴聲,「這不是跑車就是摩托。」

「八成是四爺吧,除了他,整個京城,誰敢這麼跋扈……」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只瞧著一道黑影疾馳而來,卷著一路風塵,伴隨著一陣剎車聲,車子便穩穩停住了。

雖是露天場合,卻也設定了入口,鋪就紅毯。

大家瞧著紅毯盡頭,江承嗣穿著一身飛行夾克,踢下摩托腳撐,摘了頭盔,肆意撥弄了一下頭髮。

在別人家地盤,如此囂張放肆的,也就只有江四爺了。

「怎麼就他一個?」

「不清楚啊?不過四爺若是存了心搞事情,按照他的破壞力,也足夠了。」

「哈哈,你這話說的,四爺破壞力這麼強?你當他是滅霸?」

「不是破壞力強,而是他沒顧忌,這種人才可怕。」

……

梁家人並不希望江家來人,瞧著江承嗣過來,互相使了個眼色,說真的,並不想過去招待,可他就堵在正門口,就好像他們不親自去邀請,就不過來一般。

馬上客人陸續就到了,他堵在那兒也不是事兒啊。

「爸,我過去吧。」梁文忠深吸一口氣,剛要走進,就聽著從遠處又傳來車聲。

陸續有幾輛車,隨之而來,有眼尖的,瞬間就認出了領頭的車子。

「那是二爺的車。」江宴廷畢竟長期混跡商場,認識他的人不算少。

陸續的,車子停穩……

眾人晃了眼!

這是要閃瞎誰的眼。

江宴廷夫妻,蜜月後,第一次合體公開露面。

江三少在「手撕」親爹後,也是第一次出席如此公開場合。

江錦上與唐菀,也是極少合體,況且又是在唐菀被梁晗弄傷之後,居然會親自在這種場合露面,這顯然是搞事來的。

至於最後一輛車裡下來的祁則衍……

西裝,偏分油頭,皮鞋鋥亮的能反光,他早就在商場混著,大家都熟,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新鮮。

可如此大規模的陣容,上次還是江宴廷婚禮……

雖說大佬齊聚首,時隔不久,可當時是婚宴,與現在的情況,豈能同日而語。

江家幾個兄弟,這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