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要讚美去了。

如月也同樣看見了這一幕,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然後對我說到:“沃爾馬這個人挺有趣的。”

“是啊,我們的日子雖然不怎麼平靜,有趣的人倒是遇見不少。你的身體還好嗎?”我隨口問到。

“恢復的還不錯,回寨子裡以後,得找大巫想想辦法,去掉疤痕才行,我害怕會留疤。”如月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擔心的樣子。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擔心,寨子裡的大巫應該會有辦法,實在不行,讓承心哥想辦法把這疤痕幫你轉移了。女孩子就是麻煩啊,我覺得沁淮不會在意的。”我半是開玩笑,半是安慰的對如月說到。

這話說的如月臉一紅,忍不住啐了我一口,說到:“誰在乎他在不在意了?是我自己在意的。”

看著如月此時的模樣,就如小女孩一般的嬌憨,還帶點兒任性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又想起了她小時候,情緒波動間,忍不住習慣性的去摸了摸她的黑髮,認真的說到:“丫頭,你以後會很幸福的,沁淮是個不錯的人。”

“你就興為著你兄弟說話了。”如月白了我一眼,然後認真的說到:“可是,三哥哥,你也要幸福才是啊。”

我不置可否,幸福?我要的幸福似乎離我很遠,遠到我已經不想去奢望了,更何況曾經被我寄予了幸福的那個女人,才用她的冰冷給我潑了一盆冷水,我現在拿什麼來說幸福?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摸出了一支菸,點上了,然後問到如月:“丫頭,你是要找我談什麼?”

“就是談你的幸福。”如月的神色變得認真的了起來,望著窗外幽幽的說到:“三哥哥,我們的日子現在過得雖然漂泊,雖然是普通人不可想象的,但無論是怎麼樣精彩的日子,到最終也會迴歸到平靜的歲月,那也許才是真實的歲月,就好像每個人普通人一樣,有一個家,有一個伴兒,能陪著父母,養育兒女什麼的,是不是?”

“是吧,可這樣的日子離我現在似乎遙遠了一點兒。”我吐了一口煙,然後又淡淡的問到:“丫頭,你今天晚上不對勁兒啊,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我是想要說,三哥哥,你放下我姐姐吧,忘了她。”如月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一口氣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的就抗拒這樣的話。

“三哥哥,你有父母,你終究要在父母跟前盡孝,也要。。。總之,你該找一個溫暖的女孩子陪著你走下去,陪著你過平凡的日子,而不是一直對我姐姐念念不忘。”如月見我沉默,乾脆又加重了語氣。

“好了,我今天晚上有些累了,不想談這個。”我是心冷如雪對我的態度,可這並不意味著我不愛她,願意放下她,她就如我心中最不可觸碰的地方,一碰就疼,而疼痛會讓我暴躁,我不想發作。

“三哥哥,你能不能不要逃避?明明已經沒有希望了,你這樣是在折磨兩個人。”如月根本不理會我的抗拒,反倒是進一步的說到,戳的我心口生疼。

“折磨兩個人?哪兩個人?”我忽然聲音就冷了下來。

“我姐姐,不是嗎?”如月不理會我的態度。

“你認為她會受折磨?你難道不知道她出現以後,連見我的意思也沒有?”

“既然沒有希望,見了也是枉然,你難道不明白?這並不代表我姐姐不心疼!況且。。。三哥哥,是你吧,你根本就沒有放下想和我姐姐在一起的希望,才會有這樣的怨,若你不怨,能像旁觀者那樣冷靜的知道我姐姐不見的原因,那我也不用今晚特地來對你說這番話了。或許你也知道,可是知道了也不能抵消她不肯見你的怨吧?感情這種事情從來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可能會覺得我站著說話不腰疼,那你就當我心疼我姐姐吧,心疼她在那與世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