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一路笑笑鬧鬧走到了以前那個四合院,走進了那熟悉的巷子,這裡的一切很難有什麼改變,就連老鄰居都沒有什麼變動,可我心裡明白,我是再也不可能推開門,就看見師父坐在院子裡等我的身影了。

我只是想走到這裡懷念一下。

可是,就當我和沁淮快走到那座四合院的時候,沁淮和我同時看見了,在那四合院前站著一個人,由於距離的原因也看不清楚是誰。

同時,那人也看見了我們,接著,他就顯得有些激動的,大踏步的朝著我們走來。

沁淮看見這一幕,吼了一句:“這他媽誰啊?大晚上的還戴一副墨鏡!裝大尾巴狼啊?”

想當年,我在北京打那麼多架,惹那麼多事兒,有一多半都是拜沁淮這張嘴所賜,到現在這小子也改不了這毛病,可我卻沒有阻止沁淮,因為這個人是我認識的人,並且我也對他沒啥好印象。

轉眼,這人就走到了我們面前,然後取下了墨鏡,露出一雙非常憔悴的眼睛,他望著沁淮說到:“你是高官的孩子,我知道你。可你還不是什麼貴族,你根本也就不知道一臉憔悴讓別人看見是不禮貌的事兒。”

沁淮無語的看了一眼來人,然後掏了掏耳朵,攬著我的肩膀對我說到:“承一,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

我沒有理沁淮,只是望著眼前的人說到:“肖承乾,你又來找我宣揚你的道,你的貴族理論嗎?如果是這樣,我沒興趣聽。”

是的,眼前這人就是肖承乾,和我有過兩次交集,我沒想到我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能讓我在這裡遇見他。

沁淮見是我認識的人,也就不說話擠兌他了,肖承乾好像也無意和沁淮扯淡,他重新戴上墨鏡,對我說到:“陳承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要去什麼酒吧的話,我沒興趣,另外,你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優越性,我也沒興趣。”我雙手插袋,確實,我沒什麼心情和肖承乾扯淡,他們組織就算要逆天,我也不想管,只要不惹到我面前。

就如師父一樣,除非惹到面前,不然任隨他們去。

“你師父的事情,你也沒興趣嗎?”肖承乾這樣對我說到。

我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說到:“你知道我師父的事?”

“是啊,你有沒有興趣彈一彈?”肖承乾的臉大半隱藏在墨鏡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提到師父的事,就如抓住了我的軟肋,我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也懶得去管有沒有陷阱,有沒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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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提出過我不去什麼酒吧,我和肖承乾談話的地點是某高階酒店,他定的高階套房,沁淮自然也是跟著來了,但肖承乾也不介意。

在寬闊的客廳內,肖承乾終於捨得取下了他的墨鏡,換上了一件稍微舒適的衣服,他坐下後,就拿起一瓶洋酒,猛灌了幾口,然後對我和沁淮說到:“酒櫃裡有酒,你們自己挑著喝,我也就不招呼你們了。”

他的神情很頹廢,在燈光下,那一臉的憔悴更加掩飾不住。

沁淮倒是很自然的就去拿酒了,而我心急著師父的訊息,根本沒有心情喝酒,開門見山的就問到:“你不是說有我師父的訊息嗎?我跟你來了,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肖承乾意味不明的望著我,然後又灌了一口酒才說到:“我在這裡等了你很久了,一個多月吧!我找不到你,就在你北京的住址等你,沒想到被我等到了。”

“你等我幹嘛?不是你要告訴我,我師父的訊息嗎?”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啊,因為我見過你師父,就在一個多月以前,他找來了我們組織的總部,然後見了我外公,接著我外公,我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