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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師兄妹幾個都會聚會一次,在聚會中,我一般也會動用一次中茅之術,請來師叔們,但從來我都沒有請過師父一次,我自己也說不上是為什麼。
中茅之術就如我和承真講的那樣,只是一股意志,並沒有完整的記憶,最多也就是一些記憶的碎片,還是我觸碰不到的,除非哪一天我的功力高過了上一輩的人,或許可以強行破開一些記憶的碎片。
每當那個時候,總是我們師兄妹最緊張的時候,其實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在緊張一些什麼,畢竟中茅之術判斷不了那個人是否還活著,可我們就是緊張。
每次施術完畢之後,我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那就是師父他們都還活著,這種感覺每一年都有,我相信自己的靈覺,而這種感覺也就是支撐我們的動力,他們都還活著。
在這5年裡,肖承乾也找過我幾次,從他的言語中來看,他們那個組織的內鬥彷彿越演越烈,我不關心這些,我們只是交換線索,只是有一次,肖承乾央求我用中茅之術請一次吳立宇,我在考慮之後答應了。
透過那一次的中茅術,我知道,吳立宇也還活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隨師父滅了蟲子,積了大德,我的三,六,九劫,也就是29歲那年的劫難過得還不算太難,不過也不太平安,接上一單生意,遇見一個難纏的怨靈,偏偏自己運勢又弱,莫名其妙的倒黴了大半年,走路都能被花盤砸到那種,除了苦笑,安靜的修身養性提高氣場以外,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在事後,我總結了一下自己,就像我以為我跟隨師父見識了那麼多的大場面,普通的鬼屋仙家之類已不在話下,但到底我低估了這個世界,而高估了自己。
陽光有些懶散,弄得我整個人也有些懶散起來,我伸了一個懶腰,把腿搭在另外一張凳子上,用書蓋住了臉,在這茶攤上閉眼小寐一下,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安靜了不到十分鐘,我臉上的書就被扯開了,我睜開眼,首先看見的就是酥肉的一張大臉,他喊著:“三娃兒。”然後唾沫星子噴到了我臉上。
我無語的掏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臉,然後說到:“酥肉,你已經是堂堂大老闆,能不能不要那麼風風火火的,注意點兒形象好吧?”
酥肉聞言,咳嗽了一聲,整了整領帶,然後一副優雅的樣子看著我,說到:“是不是發現附近有我的員工?”
我摸出煙來點上,說到:“沒有。”
上一次,他和我喝醉,在路上很沒形象的逗哭了一個不過10歲的小妹子,被他的員工正好看見以後,他就隨時擔心著他的員工會從某個地方冒出來。
他聽我說了沒有之後,總算鬆了一口氣,趕緊扯了扯領帶,然後端起了我的茶杯,一口氣喝乾了以後,單腳往凳子上一放,才說到:“那要個屁的形象,老子就是農村長大的娃兒,咋了?老子現在就是有錢了。”
“嗯嗯嗯。”我點頭表示贊同,就如我師父那一年看了酥肉,說這小子是個富貴命,他果然就是個富貴命,在廣州揣著沁淮借給他的本錢,憑著敏銳的眼光倒騰過來,折騰過去,他第一年就發了,然後錢就越來越多,止都止不住。
可惜我的贊同不代表所有人的贊同,酥肉那番慷慨激昂的講話,直接換來了一個前來倒茶的小妹鄙視的眼神,人家白了酥肉一眼,水壺重重的一放,頭一扭,連水都不給酥肉倒好,扭著屁股就走了。
酥肉一拍桌子,喊到:“小妹兒,你以為哥哥吹牛啊?等一下,銀杏吃飯,去不去?哥哥埋單!”
狗日的酥肉,我笑了一聲,然後說到:“這個小妹兒是老闆的女兒,人家偶爾來幫忙,當然有點脾氣。你當真要請她去銀杏吃飯?那我給劉春燕打個電話,行不?”
一提劉春燕,酥肉就焉氣了,趕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