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著它,那妖狼好像非常無奈,對著狼群長嘯了幾聲,狼崽子們忽然就停下了動作,隨著妖狼的長嘯,徘徊了幾步,竟然慢慢散去了。

大鳥兒沒啥動靜,就這樣看著狼崽子們慢慢的散去,野獸的動作是何其的快,不出十分鐘,這些狼崽子們就竄入林子裡沒影了,這時,那頭妖狼忽然朝著大鳥兒咆哮了幾聲,似乎是不滿,又或者有別的情緒,總之它就是那麼咆哮了兩聲,也離開了,很快也就消失在了那邊林子的深處,反正是離開了人熊的勢力範圍。

大鳥兒又朝著那邊躲在遠處的人熊叫了一聲,人熊走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之覺得它那張熊臉上有一種小得意的笑意,十分欠打,可仔細一看又沒啥。

人熊朝著大鳥兒人立而起,又趴下,似乎是在作揖,如此反覆了幾次,也轉身消失在了林子裡。

這一場危機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一隻‘鳥兒’給化解了,我腦子裡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鳥兒能和狼交流?這是幻覺吧,呵呵,應該是幻覺!

但不管我怎麼想,這場危機總算過去了,一切又變得安靜了起來,也就在這時,那隻大鳥兒忽然振翅飛了起來,爪子上還抓著如雪的竹筒,可是下一刻,我眼前一花,聽見如雪再次‘驚呼’,卻看見竹筒被準備的拋在瞭如雪的腳邊,卡在兩條枝椏之間,穩穩當當的,可是如雪那個精緻的哨兒,已經被大鳥兒抓在爪子下,幾下用勁兒,就給完全摧毀了。

這‘鳥兒’咋盡跟如雪過不去啊?我心裡就這麼一個想法,倒是老張忽然說了句:“這鳥兒在息事寧人吧,至少在它‘庇護’的範圍內,不準咱們大規模的傷了狼崽子,也不準狼崽子跑這地界兒來鬧事兒。”

我不懷疑老張的話的權威性,在當時深以為老張猜了個**不離十,但到了後期,我才知道事實遠非那麼簡單,只是當時不知道罷了。

做完這一切,大鳥兒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飛走了,如雪哭笑不得,這個樹葉哨子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回了寨子,弄好了材料,也隨時可以再做一個,之所以哭笑不得,是因為她先是被一個花花綠綠的‘變態’傢伙偷走了內衣,接著又被大鳥兒弄碎了哨子,連一向冷靜淡定如她都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我是和這裡水土不和嗎?”

一句話,倒說的我們幾個大男人都笑了,連吳老鬼也蹲在樹枝巔兒上,笑得‘猥褻’‘淫蕩’,難得如雪幽默了一次,哪個敢不給面子?

笑完,老張說話了:“咱們下去吧。”

“那些傢伙不會再來了?”承心哥不放心。

“哪能再來呢?這裡有棍兒出面了,不是?至少今晚上,咱們在這地界上是沒事兒了。”老張異常篤定的說到。

“那過了這地界以後呢?”我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如果過了這地界以後,今天晚上這種事情天天都發生一回,我估計我就算有吳老鬼那跟筷子一樣粗的神經也得崩潰了。

“那個就難說了,不過進林子,哪能沒有危險,你們要去那幾個地兒,更不好說,今天晚上這陣仗,估計就是小打小鬧,以後得提前做好準備,不要像今晚這樣了。”老張鎮定的說到,比起我們,他好像看的更開,也是在變相的提醒我們,我們要經過的地方是有多麼的危險。

下了樹,我們直接回了剛才紮營的地方,一進帳篷,才發現所有的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整個帳篷裡瀰漫著一股說不上的騷臭味兒,老張特地聞了聞,就以他的豐富經驗,愣是沒聞出這是個什麼味兒來,是什麼樣的傢伙做的。

承心哥有潔癖,如雪愛安靜,兩人受不了這味兒外加這亂七八糟的陣仗,連夜就要收拾,老張說到:“收吧,收吧,明天多睡會兒,咱們晚點兒出發,也免得第一晚上就深入深林子太多了,路要慢慢走。”

這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