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次,你會心有餘而力也足的。”

師父的話對我充滿了鼓勵,可是我卻難以開懷,我說到:“還有下一次嗎?元懿他。。。”

“引雷從來不傷人,但也只是可引之人。不然道家雷法流傳頗多,知道的人豈不是人人可引雷,完成這大威力的法術?不可引而強引才是傷他的根源,引雷而來傷他靈覺,控雷傷他功力,徹底壞他本源。所幸的是,元懿底子紮實,這一場雷法才沒要了他的命。”師父很平靜的說到。

我不懂師父為何會那麼平靜,只是有些悲傷的說到:“那元懿會怎麼樣?”

“一聲修為盡廢,傷及靈魂,如若好好護理,也許有醒來的一日。”師父依然平靜。

“師父,你為啥不說點什麼?元懿他。。。。”我終於忍不住開口。

“說什麼?說悲傷的話,不如做實在的事。元懿不可引雷,而強引,就是他要付出的代價,強引的根源是因為他的執念,這也是代價。這世間事,一飲一啄,哪能有果沒有因。可是,這次他的目的卻是為了保護你,你已經背上了因,所以你該要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怕是有數,而不是這時的背上。”師父說到。

我默然,然後說到:“師父,我知道了。”

“嗯,元懿有一個女兒。”師父再說了一句,接著就閉口不言了。

談話間,我們早已走出了雨幕,走進了村子,慧覺誦經聲不止,我莫名的發現,竟然有很多縷真切的陽光透進了這個村子。

“大陣已成,就等他上門。”師父忽然說到。

“可是師父,元懿的雷法我覺得並沒有傷到老村長太多,這。。。”

“對付殭屍,最好的辦法是火。”

——————————————————————————————————————————————————————————————

村民們的靈魂是強悍的,因為幾十載的恐怖輪迴,堆積的怨氣,讓這些靈魂強悍。

可是村民們的靈魂又是脆弱的,一旦剝離了怨氣,他們只是幾十年飄蕩在這裡的孤魂野鬼,沒有三尺埋聲地,沒有供養,受盡折磨,又怎麼能不脆弱?

所以,慧覺在村民們身死的祠堂超度亡魂,除了他和慧根,我們並不能靠近,因為生人的陽氣會有可能都會把這些村民的魂魄衝散。

我坐在一塊大石上,據師父說,此時整個村子都已經覆蓋在大陣之下,而這一次大陣非同小可,人只能在陣法預留的一些位置待著,才能確保不受傷。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陣法,竟然厲害到如此的程度,連人都會傷及,可是師父卻不肯說,我想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師父是不想出什麼岔子吧。

老村長畢竟是一個太神奇的存在,他有時好像知道我們的行動。

慧覺的誦經聲還在繼續,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師父說過,一整個村的怨氣,就算高僧也要超度很久,這個很久是多久,師父說可能是一天一夜。

時間緩慢的流過,每一分每一秒,我們都很緊張,也很壓抑,生怕老村長會出現,可時間卻又流動的非常快,這一轉眼,已經是月上中天。

人們在陣眼預留的位置生氣了一堆堆火,每一個預留的位置只能呆5個人,而且非常靠近,我沒有看見凌青奶奶和凌如月,同樣也沒有看見孫強倆爺孫。

我這次也不好奇了,我想師父應該是有安排吧。

師父,我,沁淮呆在一起,此時沁淮已經生起了一堆火,喊到:“承一,下來啊,你要在那石頭上坐到死啊?”

我跳下大石,首先看了看在火堆邊依舊沉睡的元懿,然後再蹲到了沁淮身邊,沁淮扔給我一支菸,說到:“承一,你師父說給元懿含著藥丸裡有百年人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