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月兒死前想見一個人。”

孟天楚:“你爹還是你娘,還是習撿?”

月兒:“習撿。”

孟天楚:“走了,早就走了,就在你關進來的第二天他都走了。”

月兒:“我知道他走了。”

孟天楚:“那你叫本官來做什麼?”

月兒:“幫我找他回來。”

孟天楚笑了,道:“習撿如今是自由之身了,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本官如何找到他?”

月兒:“正月初四是他養母的生日,他應該會回來祭拜。”

孟天楚:“你把他害成那樣,他不會想要見你的。”

月兒:“孟大人,你地心裡有過自己最愛地人嗎?你的那麼多女人,她們問過你這個問題嗎?”

孟天楚見月兒目光遊移在自己的身上,彷彿象X光一樣想要洞穿自己的思想,孟天楚道:“你是不是關在這裡給關出毛病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本官就走了。”

說完正要轉身離去,月兒說道:“你不是不相信我會讀心之術嗎?我們來做個交易。孟天楚冷言道:“我不和犯人做交易。”

月兒:“如果我告訴你,你最愛的那個女人不在你六位夫人之中,如果我猜中,你就讓習撿來見我。”

孟天楚大笑,道:“你以為你是誰,我如果不愛她們,我娶進門來做什麼?”

月兒也笑,卻是冷笑,道:“娶進門來給你生兒育女啊。你們男人不就想用征服女人地多少來證明自己有多大地實力嗎?但愛也有很多種,知道嗎?”

孟天楚反嘴相譏道:“你這麼明白,為什麼失去了習撿?”

月兒也不惱,道:“孟大人,您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你愛三夫人和愛六夫人的感覺不是一樣,一個是自己地知己。知己知彼那是心靈深處地交流,一個卻是可以喚起精神和**上共鳴的女人,都是愛,但愛的感覺不一樣。”

孟天楚難得再聽這個女人絮叨下去,徑直走出牢房,只聽見月兒還在說道:“男人在沒有遇到自己最愛地那個女人的時候,總是以為愛都是一樣的,當你遇到了,你就會知道還有一種愛是的軟肋,哈哈哈哈……”

孟天楚忿忿地說道:“這個女人是個瘋子。”

王譯:“我看也像。”

回到家中後。公孫琚找到孟天楚說是要和他商量一下殷素素的醫治方案,孟天楚便離開了慕容迥雪的院子和公孫琚一起來到了左佳音地院子,自殷素素受傷後一直沒有挪動過地方,左佳音地臥房如今成了殷素素的房間了,左佳音則搬到隔壁去住了,兩個人隨時還在一起說說話,相處甚好,今天左佳音帶著瑾兒到鳳儀院子裡看雪兒去了,所以殷素素一個人在房間裡躺著。

聽見孟天楚進門的聲音,殷素素笑了笑。道:“新郎官今天這麼有空來我這裡看看了?”

孟天楚坐上前去徑直坐在殷素素床前的椅子上,然後笑著說道:“休要嘲笑我,對了。我來過幾次你都睡著,不要以為我沒有來看過你。”

殷素素:“我知道你來過,丫鬟都告訴我了,可是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孟天楚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來遞給殷素素,殷素素一見是個荷包,便撇了撇嘴。道:“我就知道你敷衍我的。”

孟天楚:“我如何會敷衍你呢,開啟荷包看看。”

殷素素開啟荷包從荷包裡倒出一樣東西來,原來是一枚銀戒指。殷素素拿著戒指看了看,道:“做的倒是很精緻地,不過不像是給我買地,因為這麼大,我總不能戴在大拇指上。”

孟天楚低下身去。道:“這個可是個稀罕物。我一直戴在我的無名指上,知道嗎?都說無名指是最接近心臟地地方。你說你要我最喜歡地一樣東西,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