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有衝上去和徐州賊軍的步兵攪在一起,讓偽君子軍不敢放箭覆蓋,這樣才能給戰馬休息的機會,也可以給我們的後續軍隊爭取時間。”

辛毗恍然大悟,放棄勸阻時又在心裡禱告了一句,“公則先生,淳于瓊將軍,你們的援軍,一定要儘快趕來增援啊。”

“殺!殺!殺!殺————!”

帶著對偽君子軍的無盡痛恨,也帶著始終捱打還不了手的怨氣,更帶著縱橫大漠幽燕無敵手的傲氣與信心,殘餘的四千多冀州鐵騎一起吶喊了起來,不顧君子軍的羽箭威脅,在衝鋒中迅速排成密集的衝擊陣型,平端著鋼鐵長槍,高舉著雪亮馬刀,紅著眼睛嚎叫著,奔騰著,潮水一般的湧向了遠處列陣的徐州步兵隊伍,發誓要用一個衝鋒就衝散這隊徐州步兵,把這隊徐州士兵踏成肉醬!砍成碎片!

可憐的袁譚公子終於開始了轉運,當衝到了近處時,袁譚公子忽然發現,自己前方這隊徐州步兵竟然菜鳥得十分可以,並沒有在陣前列起可以抵擋戰馬衝擊的拒馬長槍,更沒有抓緊寶貴時間修建什麼鹿角工事,全都是傻乎乎的持刀呆立,槍矛對空,就好象根本就不知道冀州鐵騎集體衝鋒的威力有多麼恐怖一般。看到這樣的情景,憋屈了許久袁譚公子終於是心花怒放的高叫了起來,“衝!衝!殺!殺!殺光徐州這群賊子!”

發瘋一樣的嚎叫著,袁譚公子還衝到了隊伍的前列,併入到了騎兵橫隊的第二隊中,準備著利用第一隊的衝鋒勢頭撞開徐州步兵的方陣,然後方便自己親手砍死幾個敵人,用徐州將士的鮮血,洗刷自己今天蒙受的恥辱!高覽則寸步不離的跟到了袁譚公子的身邊,默不作聲的時刻準備著保護尊敬的袁譚公子!

“殺————!”

聲嘶力竭的吼叫聲中,冀州鐵騎轉眼就衝到了那隊徐州步兵前方的四百步處,那一隊菜鳥得讓袁譚公子竊笑的徐州步兵卻還是紋絲不動,就象木偶草人的站在原地等死,興高采烈的袁譚公子也忍不住再一次狂吼了起來,“陶賊!你們的死期到……!”

“啊————!啊——————!啊————————!”

袁譚公子歇斯底里的嚎叫再一次被自家士兵的慘叫打斷,同時讓袁譚公子目瞪口呆的是,衝在自己前方的第一隊冀州鐵騎就好象中了妖術一樣,戰馬不是人立而起,就是猛的向前雙腿跪倒。第一隊的冀州騎兵也象斷線的風箏一樣,被慣性帶著飛離戰馬,不是飛到前方就是摔下戰馬,繼而被收勢不及的自家同伴戰馬活生生踩死踩傷——袁譚公子胯下的大宛良馬,也把一個摔下戰馬的冀州士兵肚皮踏破,飛濺鮮血還灑了不少在袁譚公子上好牛皮製成的軍鞋上。

“啊!”始終默不作聲的高覽也突然驚叫了起來——因為他的戰馬無緣無故的慘嘶著人立而起。

“啊————————!”叫得最絕望的還是可憐的袁譚公子。因為他胯下戰馬的左前蹄先是踏穿了人的頭皮。接著右前蹄也好象踏中了什麼東西,失蹄跪倒,驚愕中的袁譚公子被巨大的慣性帶動,連人帶韁的一個前空翻摔了出去。

屁股著地時,可憐的袁譚公子又突然發現,好幾個尖銳的物體忽然鑽進了他的身體,其中一個尖銳的物體還要死不死的插進了袁譚公子嬌嫩的菊花,並且插得極深,頓時給袁譚公子帶去了菊花被暴的刺激觸感。也帶去了讓袁譚公子魂飛魄散的欲仙欲死的無上快感。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袁譚公子的一隻小手忽然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拿起仔細一看時,袁譚公子頓時明白自己的戰馬和自軍隊伍的戰馬為什麼集體失蹄摔倒了!原來被袁譚公子抓起的,竟然是一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