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給我打電話,那一晚上我與她長談。她說:“江茗,我不會安慰人,我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但我現在應該和你打電話。”陸以安說她不會安慰人,但那晚上幾乎是她在說話,我全身疲憊,沒有張嘴的力氣,也沒有傾訴的慾望。但我想要不斷聽她的聲音,多久都可以,電話那邊不要掛,我的身體就會慢慢自愈。我忽略了陸以安第二天上班的事實,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