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玉湊過去,往兒子嘴裡看:“……應該是……開始掉牙了。”

果然,毓澤拿著一顆白白的小牙,舉到爹孃眼前,道:“掉了。”

見是下牙,暇玉笑道:“你去漱漱口,然後把它扔到屋頂上去。這樣再生出來的牙就能長的更好了。”聽到可以把牙扔到屋頂上,毓澤來了勁頭,跳下床就往屋外跑,不幸被母親硬給拽住了,叫丫鬟取了溫水給他漱了口。

然後暇玉牽著兒子的小手到了屋外。快到晌午,太陽火辣辣的曬的人臉疼,暇玉指著正房的屋頂,道:“往上扔。”

毓澤忽然一種親自處理人生大事的感覺,既激動又緊張,掄圓胳膊一甩,就拋了上去。待扔完了,他不甘心的道:“是扔上去了嗎?”暇玉當然是點頭了。毓澤踮起腳:“我覺得沒有……娘,派人上去看看吧。沒人願意上去,我親自也行。”

暇玉從這話中聽出了另一種危險的訊號,就是這孩子大了,有想登高鬧騰的傾向了。很多淘氣的小孩趁大人不注意,爬樹登高摔斷了腿。暇玉瞄了眼兒子,道:“你不能上去!那多危險啊,掉下來摔斷胳膊腿,你連路都走不了了,一輩子就完了。”讓人把兒子領進屋,然後叮囑陪著兒子的丫鬟和婆子,千萬看牢,不許小少爺登高爬樹,有這苗頭就向她彙報。

她轉身又去看了那對粉粉嫩嫩,胖嘟嘟的雙胞胎。她記得穿越前看過一篇報道,說生產後女性會分泌一種物質,弱化甚至美化分娩的痛苦。現在想想,大概是真的吧,她只記得生產時很辛苦,但看著這連個討人喜歡的孩子,什麼都拋在腦後去了,都是做母親的快樂。

話說錦麟白日礙於病體未愈,求歡未果。又躺了一天,吃了副那苦口的藥,到了晚上,覺的耳聰目明,頭腦清晰無比,再摸摸額頭的溫度,也很正常,便醞釀著晚上無論如何也要成了這好事。

暇玉臨睡前摸了他的額頭,是不熱了。又問他覺得怎麼樣,這一次錦麟反而有氣無力的道:“身體很沉,懶得動。”暇玉道:“那就是沒好利索,再歇一天,就差不多了。”說完,沒想那麼多就睡下了。

半夢半醒間,她隱隱覺得錦麟那邊有動作,手便胡亂的推著,喃道:“哎呀,你別動……睡覺。”正想翻個身再睡,卻發現下半身翻不動。她便知道是錦麟在搞鬼了,迷濛間氣的笑了:“……你啊你……不是一直沒睡吧……”這時就聽錦麟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睡了一天,睡夠了。你別管我,只管睡你的。”

她眼也不睜的笑道:“我要是能睡著,你該多……呵呵……”笑了兩聲後,上半身一涼,察覺到是肚兜被他給扯了,繼而胸口有灼熱的鼻息掠過,紅纓被熱熱的含住。她伸手去摸他的臉頰,道:“錦麟,咱們別鬧的太過,一熱一冷,再病了,就糟了。”

錦麟鬆開那翹著的紅纓,道:“那就熱一晚上。”又想起白天逞強時說的話,此時又撿起來重複道:“叫你看看爺是虛是不虛?”暇玉聽了,抬起小腿,往他身上蹭,笑道:“虛的話,我不怪你,病人麼,要多擔待。”

錦麟沉住氣,將她小褲也褪了,伸手去揉她兩腿間的柔軟,細細摩挲一番。早年時,心裡沒他,而他凡事又壓迫著她來,她深以此事為苦,冷情的很,每次把她捂熱都要費一番工夫。但現在,歡…愛的物件是她心心念唸的夫君,她又存了親熱的心思,沒等他做什麼,她就溼潤的渴待他的進入。錦麟想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刻,本是不想忍的,可考慮到妻子的身體狀況,又不敢太亂來,不上不下的吊著,甚是難受。

這時暇玉悠然道:“果然是虛弱。”這一說不要緊,只把錦麟氣的哼道:“顧及你,你還不領情,看爺怎麼治你!”按住她的腰,大力撞擊,變著花樣的搓弄她。他又瞭解她的身體,專門撩她敏…感的地方。沒一會,暇玉就嗯嗯咿咿的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