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只是遍體鱗傷罷了。

“疼疼疼疼疼!馮亦,你輕點,輕點啦……”雲蕭躺在床上,亂沒形象地哀嚎著,以往沒感覺的時候痛都不會叫一聲,現在感覺回來了,倒是哀得好似在殺豬一樣,虧得他那張白白淨淨的臉,卻叫成那副德行,真是有夠不搭調的。

“疼?當然會疼!”馮亦冷笑,扳著手指開始算,“肋骨斷了三根,胸口開了個大洞,右手骨折,左腳斷腿,還有那些大大小小懶得數的擦傷。我說雲蕭,你有這自虐的癖好怎不早說,朋友一場,早說我可以早點幫你忙……”

他越數越火,反手吱吱喀喀地壓著關節,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粉想粉想”把拳頭往雲蕭臉上招呼過去。

“行!行!都說了是我的錯還不行嗎?好,好,我給你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