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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聲,就已經快把他給笑死了,天曉得馮亦早就把白旬十八代祖宗全給罵臭了,他也是到這時才知道,原來馮亦這麼會罵人來著。
“我說雲蕭,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吧!這次馮亦又在心裡罵我啥啦?”白旬不以為意的笑笑,瞧雲蕭忍著笑意的樣子,肯定是馮亦又在心裡頭罵了他什麼。
馮亦用腳踹了踹白旬,“喂!你是當我死啦是不?我人就在這裡,你不問我,問雲蕭幹啥?”
“我問你,你會答嗎?”
“怎麼不答……”馮亦冷笑了聲,扳著手指開始數起來,“想知道我罵你啥嗎?我罵你笨,罵你豬,罵你神經病,罵你蠢,罵你驢,罵你白痴大白目,罵你個路痴笨嚮導,罵你該死的臭烏龜,罵你天殺的爛雞蛋,罵你豬是侮辱豬,罵你驢還毀謗驢,烏龜還沒你欠扁,雞蛋還沒你該殺,你……”
“行啦!行啦!”白旬哭笑不得的揮揮手,再讓馮亦罵下去,他可得先找個地洞躲了。
馮亦瞪了白旬一眼,“打斷人家罵人很沒禮貌你知不知道,我還沒罵完,讓我罵完先。”意猶未盡,罵上癮了,不罵他個痛快對不起自己。
罵人還講求禮貌?昏死!
白旬忍不住嘟嘴苦笑了聲,“我說馮亦,我有這麼多地方欠罵嗎?”
睨了白旬一眼,馮亦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當初答應了你的話,我現在早就一拳把你打飛了……”
沒錯!他們之所以現在非得聽白旬的話跟著他一塊走,不是沒有原因的。
以告知並帶往雪女所在地為交換條件,白旬央求他們兩個必須在到達目的地前跟著他走,而且不得有異議。
白旬的廢話理由很多,但在馮亦看來,這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他是不知道白旬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他們若想找到雪女就非得靠他不可,不得已,他也只好一口答應。
而除卻白旬的個性怪了點,莫名其妙了點外,他其實也並非完全沒有用處。
起碼,本來依照雲蕭的狀況,別說要走到白玉山很困難了,弄不好根本就是會來個半路掛點也不一定。
誰知這白旬也不曉得哪弄來了些花花草草的,熬了半鍋莫名其妙的玩意,說是什麼冰淚結晶的天然暫時替代品,可以滯留體內狀況約五個月左右,但一人一生中只能喝那麼一碗。
雖然白旬講話老是半真半假的,但這種東西試試也無妨,反正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於是三人找了個體內狀況最佳的時候,讓雲蕭把藥給喝了下肚。
不否認,這藥確實還蠻有效用的,比起雲蕭在雷克雅家族時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好太多了,至少他們不必擔心雲蕭會因體內元素太低而突然昏死,那碗心巴拉的東西確實穩穩的將雲蕭體內的狀況維持在“定值”不動。
而這,大概也是白旬放心大膽,順心順意的按著自己想走的路走的原因之一了。
反正雲蕭死不了嘛!只要在五個月以內讓雲蕭到白玉山就好了,就當是鍛鏈鍛鏈身體,白旬已經有快要一百年沒到過白玉山附近了,難得要來,當然要走自己想看的路嘛!只是他走的“路”不一定侷限在人所謂的“路”上罷了。
唉呀!簡單來講就是白旬任性啦!因為想看自己想看的地方,偏偏又答應了“她”得陪雲蕭一塊走,所以乾脆出此下策,就當收取一點嚮導費也不算過分吧!
但有句老話叫“皇上不急急死太監”,雲蕭是覺得無所謂,除了真的走起來很累人以外,基本上,他是沒有任何意見的。或許,換個角度來說,生,他並不抱太大的希望,他只把自己看成平白多了五個月的壽命,怎樣都行。
但馮亦可急了,一怕不穩,二怕不保險,三怕有意外。
要知道他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賭在白玉山的雪女身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