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我媽現在也是大把大把的吃藥!

我原本好好一個家,自從你來了之後,就被禍害成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我是全校的笑話,這些以前只配給我做狗的人,現在動不動就咬我一口,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那你現在又何必在我面前假惺惺?想看笑話就看吧!我已經無所謂了!”

陳心安撿起地上的外套,對一旁的雷鳴說道:“把你外套脫下來!”

雷鳴二話不說,把外套脫下來,扔給了寧曦。

原本寧曦還想表現一下氣節,雷鳴不可惜的罵道:“就你這身材,就別玩什麼內衣秀了!

要不是這一頭長頭髮,人家還以為地上坐了個哥們呢!”

這傢伙的嘴夠損,寧曦頓時羞慚的臉紅脖子粗,衝他罵道:“你流氓!”還是把外套抓起來,裹在了自己身上!

只要不是陳心安那混蛋的就行,別人的幫忙,不接白不接。

陳心安沒好氣的對她說道:“寧曦,別忘了,你是江大的學生!”

“我用不著你來提醒!”寧曦氣沖沖的對他罵道。

陳心安哼了一聲說道:“那就應該有大學生起碼的素質和智商,有最基本的道德標準和規範。

你爸鬧成這樣,是怪我嗎?還是怪他自己貪得無厭,冷血無情,連你五姐都要害?你自己說!”

寧曦咬著自己的下唇,哭泣著說道:“可是他罪不至此吧?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呵呵!”陳心安冷笑一聲,看著她罵道:“你爸叫人把你五姐從數十米的高架橋上撞下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心狠?

你爸和你二伯,合謀欺騙你五姐,把她灌醉送到陸子夫那老東西面前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心狠?

你爸虧空公司財務,為你們一家買下地皮存下鉅款,坑你五姐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心狠?

現在我只是幫著自己媳婦兒,拿回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成心狠手辣了?

合著你們就可以隨便泯滅親情,不把別人當人。別人就只能默默承受,一旦反抗就是無情無義,罪不可赦?

那你這大學上的是個屁啊!是非不分,黑白顛倒,你都沒有一個三歲小孩明事理,你還上什麼學!”

寧曦被罵的面紅耳赤,旁邊小石榴抓著她的胳膊說道:“曦曦,他說的是真的嗎?為什麼跟你告訴我的不太一樣啊!”

陳心安冷哼一聲說道:“因為人總是喜歡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對於一件事情的描述,也總是喜歡把自己當成弱者,以博取別人的同情。

真實的情況,往往是與此相反的!”

寧曦對於家裡的事情,她的確很少參與,卻也不是半點不知情。

她當然知道陳心安說的都對,只是她一直是站在自家的角度上去考慮,不想低這個頭認這個錯。

現在被陳心安無情的揭穿,她也有些無地自容。

正在這時,一人走過來,還沒走到,就咬著牙罵著:

“誰打我的女兒了?寶貝,我看看你傷到哪了?

誰這麼大的膽子,連我謝鎮寰的女兒都敢動!”

一看自己老爸已經來到了,謝安琪哇的一聲哭出來,撲過去喊道:“爸!這個混蛋都快要把我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