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可是輿情司的事兒,咱們這麼做是不是越俎代庖了?”唐笑疑惑的問道。

“放心,我去跟傅大人說這件事,請他們配合我們的。”孟巖微微一灑道。

“是,我聽大人的!”唐笑道。

錦衣衛北衙。

“大人,南衙匠作司司庫百戶孟巖求見!”

“哦,他怎麼有空跑到我這兒來了?”傅嘯塵吃驚的微微一抬頭,“請他進來吧!”

“傅叔,忙著呢!”孟巖拱著手走了進來,滿臉堆笑道。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說吧,我這裡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兒?”傅嘯塵問道。

“有個事兒,不知道傅叔您敢不敢幹?”孟巖湊過去小聲問道。

“什麼事兒,殺人放火的事兒,你傅叔我可不幹!”傅嘯塵玩笑一聲。

“那哪能呢,事兒是這樣的……”孟巖將自己的構想說給傅嘯塵聽。

傅嘯塵越聽越眉頭緊鎖了起來。

策反敵人的細作,再做敵人的情報工作,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風險很大,但收穫同樣巨大。

“這事兒你跟你爹說了嗎?”

“我爹?”孟巖一愣,忽然明白,傅嘯塵說的爹,應該是他的岳父郭怒。

“還沒說呢,我先來找傅叔你商議一下,看這事兒能不能幹?”孟巖搖頭道。

“這事兒別說你,就是我也做不了主,必須你爹來拿主意!”傅嘯塵道。

“我就是想知道錦衣衛以前有沒有懷疑過這個蒙克?”孟巖道。

“這個要去查涉密檔案了,我執掌輿情司才十年,以前的資料我也不是很清楚!”傅嘯塵道。

“能不能查一下?”

“這個問題不大,我就可以做主,只不過,十年前的檔案,恐怕會很多,一時間難以給你答覆?”

“這個沒問題,我還不著急!”孟巖道,“對了,傅叔,瓦剌貢使團的事情怎麼樣了?”

“瓦剌貢使團被限期離京,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脫脫不花的貢使團也可能在這幾天內離京。”

“朝廷就沒有懲罰措施了?”

“你都快把人家抄光了,還想怎麼樣?”傅嘯塵道。

“朝廷不打算追究了?”

“刺殺你的刺客都死了,現在兩方人都說自己無辜,可又都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只能和稀泥了!”

“和稀泥不是各大五十大板嗎?”孟岩心有不甘道。

“怎麼,你還想去抄了脫脫不花的貢使團?”傅嘯塵呵呵一笑道。

“朝廷要是默許的話,我倒是很想再幹一票!”孟巖露出紅口白牙道。

“哲理木是脫脫不花的人,就這麼放過脫脫不花的貢使團,是有些虧了,該給咱們一些賠償才是!”

“傅叔說得對,要不明天咱們就帶人把脫脫不花的貢使團給抄了?”

“想都別想,上一次,你是先斬後奏,朝廷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一次可不行!”傅嘯塵道,“不過,適當敲打一下倒是可以的。”

“好,這事兒我去辦!”

“讓牛大力陪你去。”傅嘯塵道。

孟巖原先是設想,等出了大明的邊境,給瓦剌貢使團來一個一勺燴,全部送他們下地獄,然後栽贓給脫脫不花的人。

這樣以來也先非跟脫脫不花打起來不可。

只要他們兩個一打,大明的邊境就可以安靜幾年了。

但是後來一想,這麼做太明顯了,也先和脫脫不花也不是傻子,弄不好聯起手來,先給大明來一下子。

為了避免弄巧成拙,這個餿主意被郭怒直接就給否了。

這挑撥也要不露痕跡,像孟巖這樣明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