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地步。

“此人雖然罪惡滔天,但他畢竟是大理皇室,他日許能夠幫到我,若不到萬一的時候,自然不能夠得罪此賊。”白衣想著繼續看向段延慶左手邊的女人,眉頭鎖得愈加的深了。

“乖寶寶!乖寶寶,你別哭,這群人不該吵到我的寶貝。”

她聲音極其的柔美,似哄著自己的嬰兒般,但她那塗滿緋紅的指甲卻使勁掐著男嬰,此女約四十餘歲,相貌極其娟秀美麗,但臉頰卻有幾條殷紅的血痕。

“無惡不作!是葉二孃。”

群豪議論紛紛,有的眼睛冒著憤怒火焰,看來定然是家中嬰兒慘遭此女的毒手,顯然他們皆非此妖女的對手,不敢輕易上前動手。

“孃的,我們四大惡人來到襄陽城,你這老兒子竟然不邀請我們來參加比武招親,難道你看不起我們四大惡人。”他露出一張白森森的牙齒,牙齒很是尖銳,倒像是狗牙般,配著他那碩大無比的腦袋,看起來倒很是奇怪。

他腰間纏繞著鱷尾鞭,拿著黝黑的恐怖鱷魚剪,一剪子就能夠剪掉頭顱。“嘿嘿,數月前你們替段正淳那狗賊解圍,我們豈能夠善罷甘休。”

郭靖喝道:“你亂殺無辜,殘害江湖同道,大理段式和我南宋一直交好,我豈能夠任由段王爺死到你們的手中。”

“嘿嘿,好一副偽俠的面目。”

他雖然面無表情,口不能夠眼,但剛才說的話分明就是極難練成的腹語術,段延慶杵著柺杖慢慢走來,目光就如同一柄刀子般。“郭大俠,段正明當年搶奪我的皇位,我殺段正淳是我大理皇室的家事,既然你想趟這渾水,那就休怪老夫無情。”

“什麼?”

群豪皆是震驚,哪能夠料到段延慶竟然是皇室尊親,白衣嘴角掛著一抹微笑。這件事情的確不能夠隨便就認定誰對誰錯。

郭靖臉色微白,拱手道:“難道你就是當年的延慶太子。”

“不錯,當年皇室內亂,我被奸人陷害,雙腿殘疾,容貌俱損!我一路掙扎著爬到天龍寺,想要枯榮禪師給我主持公道,豈料他們竟然擁戴段正明繼任皇位,段正明、段正淳兩兄弟篡奪我的皇位,如此血海深仇我豈能夠不報。”

趙毅凜笑道:“自古成王敗寇!既然你沒贏,皇位被段正明搶走那就是你的命,你若敢肆意放肆,恐怕走不出郭府!”他說完一雙寒目凝視著白衣道:“葉少俠,既然你被武林群豪、郭將軍如此推崇,難道任由妖魔放肆。”

“啪!”

摺扇猛地的合攏,白衣清澈的眼睛透著股冷冥冥的笑意道:“孰對孰錯,我哪能夠分得清楚,諸位設身處地想一想,若當年被篡奪皇位、被殘害的是你,你還能夠心平氣和站著講話嗎?”

“延慶太子,你看那位赤練仙子李莫愁也是來找郭大俠麻煩的!倘若你們現在發難,我葉白衣絕對要管這一趟子閒事,因為我答應郭姑娘替她覓得如意郎君,你們若願意等比武招親結束,我絕不插手你們之間的恩怨。”

白衣繼續道:“這樣既是給我面子,又能夠免除一位敵人,何樂不為?”段延慶道:“既然你識得大體,那我就給你一份薄面,看看郭大俠的蓋世神功。”

“哈哈哈,郭府真是熱鬧啊!晚輩慕容昭前來拜會郭大俠。”

聽聲音就知道來者的內功深厚,實不遜趙毅!一股淡淡的蘭花香隨著微風拂來,白衣很熟悉那股香氣,那是單玉玲,郭芙眼睛瞬間明亮起來,一位衣冠楚楚、面容俊秀的公子帶著一群人踏進庭院中。

他穿著一件白色長袍,腰間懸崖著佩劍,臉色很是白皙,顯得嫵媚動人,眼睛黑白雙明,嘴唇柔滑有光澤,清閒俊雅、品貌非凡。

“慕容昭?難道他和慕容復有何關係?”白衣看著慕容昭、單玉玲想道,庭院的女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