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給我,我欣然接受,也許是冬子發現他們老大有些不高興了,不然他不會岔開話題。是呀,在怎麼壞也是自己地父親,外人說三道四評頭論足怎麼會開心,更何況那個人已經死了,過去的一切恩怨已經都隨著他的骨灰埋進了黃土裡。

於是大家天南海北的聊著,聊讀書的時候,聊過去的校花,聊如今的生活,有開心有失落,扯著扯著就聊到今年的los和平大獎了。

“我覺得那個叫anna may的有病。”艾樂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anna一口還沒吞下去的酒被咳了出來,大家也都而丈摸不著頭腦,還沒等鍋子開口教訓,艾樂說出了自己的理由:“這是多麼大的一個獎啊,她居然臨時有事走了,放棄了。你說她不要這個獎她捐那麼多錢幹嘛呀。”

此話一出,冬子嘴裡的酒也噴了出來:“樂樂,你的腦回路果然與眾不同,在下佩服佩服。”

“哎哎哎,這次我老婆咳沒說錯,”鍋子跟冬子辯解:“你說她每年捐那麼多錢,真是想默默地做好事?她要是想默默地做好事,我們也不至於知道她在做好事把。”

“你這是什麼邏輯。”段知遙覺得他們夫妻兩地想法實在可笑得狠。然後偷偷看了一眼anna,卻見她一附坐懷不亂的樣子,面無表情地喝著啤酒。

“這就是你們兩不懂了。我跟冬子是幹這行的,人家基金會真是低調,就是因為每年捐的錢太多了,受助範圍太大了,社會影響太好了,想不出門都難啊。”周伯通眯著眼睛很誇張地搖晃著腦袋。

“對對對,我證明他說地都是真地。”冬子指了指周伯通,深情忽然變得很神秘“不過最近好像有些事兒,我們在肯亞的時候love基金會的基層駐地人員跟我說,他們基金會今年好幾個預建專案都沒動工,據說是錢沒到位。”

“他們沒向上級反應嗎?”anna聽到冬子這麼一說開始感到不安。

“據說反應了,不過沒用。上級說錢被撥去支援別的專案了。”冬子說到。

“可是,這種預建的專案按理說都是頭一年做過財政預算都規劃好了的,怎麼會錢不夠呢?”anna繼續問道。

“誰知道呢,這種機構裡面中飽私囊的事多了去了。”冬子不以為然。

“那個susan不是很厲害的ngo嗎,她管理的機構怎麼會出這種事?”anna繼續打探。

“蘇同學,你知道love基金會有多大嗎?你知道它底下有多少個部門嗎?你知道每個部門有多少分支嗎?susan一個人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啊。他們基金會每年上百個專案,隨便每個專案減少幾項分支上面的人都不知道。蘇同學,基金會得水深著呢,不是你想得那麼單純。你以為那麼多人應聘基金會的理事和專案經理跑到那麼窮那麼落後那麼遠的地方去援建真的是因為熱衷慈善吶,你錯啦,大部分都是衝著錢去的,山高皇帝遠,上頭的人管不著,下面的人好撈油水啊,尤其像love這種私人的基金會,又那麼有錢,誰都想進去工作呢。我們這行都流傳一句話——想要發家致富,趕快去應聘love基金會的專案經理。我看那個anna may也真傻,你說她辛辛苦苦賺的錢全被自家養的老鼠給搬走了,指不定還在自豪她的基金會是個熱血沸騰眾志成城的有愛大家庭呢。”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三

anna努力沉住氣,她知道有利益的地方就會產生腐敗,lovefun 那麼大的機構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瑕,可自己依舊生氣,生氣的是她自大的以為自己建立的基金會聚集了眾多志同道合的仁義之士,可沒想到凝聚了自己全部心血的夢想之巢如今卻成為了鼠輩們覬覦的老鼠窩。看見坐在自己身邊的段知遙一言不發,似乎預設了冬子所說的一切,“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