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婚啊,只不過後來你把我甩了。”

蔡國雄差點沒氣背過去,與她幹瞪了會眼,也沒在人來人往的地方拉拉扯扯了,而是直接傳身又回了住處。

登記處的官兵看容欣是軍首長的客人,自然不會攔。

若說之前容欣是被蔡國雄硬拖拽了出來,那這兒會兒她倒是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那什麼人啊?”登記處有人經過,忍不住八卦。

“不清楚,不過看情形關係不一般。”登記處的戰士壓低聲音說。

恰巧連長打這兒經過,聞言表情嚴肅的看了他們一眼,警告的意味非常之重。

軍隊作風嚴謹,最是忌諱背後嚼舌根子。

蔡國雄回到住處後,拿起了座機電話,恰巧容欣踏進房間,蔡國雄快速看了她一眼說:“我給容教授打電話。”

“真的啊!這麼快!”容欣一溜煙的跑到蔡國雄身邊,捧著臉,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年輕姑娘的一顰一笑都是極美的,蔡國雄也是這麼覺得,可是他不明白容欣這是在高興個什麼勁。

“提親一般不都是登門拜訪麼?大叔,你就是酷,一個電話就搞定了!”容欣趴在桌子旁,仰頭看著蔡國雄讚歎道。

蔡國雄差點被容欣燦爛的笑容亮瞎了眼,聽了容欣的話心裡一鼓,正想放了電話,那邊電話已經接通了。

蔡國雄剛一開口,容教授就高興的喊了聲,“蔡老弟”,這一喊蔡國雄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容欣,又聽著容教授在那邊絮絮叨叨。內心糾結的和容教授說了些工作上的事,又寒暄了幾句,最後還是掛了電話。

“怎麼?”容欣的表情都快成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蔡國雄雙手叉腰,低頭俯視著她,“丫頭,我的年齡都可以當你爸了,胡鬧也該有個限度。”

自那天后,蔡國雄也沒有強行趕容欣走,他倆說來也是老交情了,對容欣的性子也算是摸清*分了。

這丫就是一個被慣壞,以自我為中心,不計後果的頑劣分子!

蔡國雄思摸著,或許是自己幾天前沒打招呼就離開,激怒這丫頭了,所以她才想著法子整他。既然躲也躲不過,那就暫時先忍著吧。等這丫頭覺得不好玩了,自然會離開,就跟四年前一樣,來的毫無徵兆,走的也悄無聲息。完全不顧他人感受,說到底,還是自私!

容欣住進了蔡國雄安排的招待所,她本人沒多大意見,蔡國雄卻有些提心吊膽。

蔡國雄覺得容欣這結婚一說,就是心血來潮逗他玩兒,晾晾她,等她自己都覺得無趣了,自然會離開。

蔡國雄晾了容欣三天後,某天晚上他回了住處,正想換衣服洗澡,就看到容欣躺在他的床上睡的正香,蔡國雄嚇的七魂丟了三魄,這三更半夜的,他就是為了躲她才刻意在外面留多這麼晚,可她現在出現在自己的住處,若是讓他人看到了,還不閒言碎語的說他作風不好!

蔡國雄正左看右看,容欣懶洋洋的睜了眼,“別看了,沒有旁人。”

“那你怎麼進來的?”

容欣朝他遞了個眼神,蔡國雄隨著容欣的目光看向桌面,書桌上正躺著一條一指長的鐵絲。

蔡國雄表情抽了抽,心底罵了句,臥槽!這到底什麼人啊!連開鎖入戶都行。

“你,你趕緊走,怎麼來的,怎麼走!”蔡國雄激動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要叫人看見,倆人跳到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關於我們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結婚?”容欣支著腦袋。

蔡國雄認真的看向容欣,發現她這次沒有笑,表情也很認真,柔和的燈光下,她躺在床上的身子似乎都在發光,蔡國雄心頭一動,他偏過頭,整了整表情,“咱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