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怕祖折了眾人的顏面。可這一看起來。三人又覺的心有不基。

特別是展翼。哈哈笑道:“方才錢道友說出來找盧道友切磋。也不知結果如何。錢道友不必瞞了。說與我們聽聽。也我們長長見識。”

“盧道友神通廣大。在符法陣上修為極高。”錢祖厚看了盧瑟一眼他頷首便又補了一句:“我與他各有所。不過是點到即止的友好切磋。當不真。讓展道兄望了。哈哈……”

錢祖厚也不是蠢。一時激動過後便知道展翼挑事的用心。言語中便隱隱點破。

“符紋法陣?”三都心中一震。展翼眼睛轉了轉:“盧道友擅於符紋法陣?近來的一個傳聞。說在鐘山之中有位精擅符紋法陣的修行者大破景陽門。逼景陽門聖階老都奈何不的。那位與盧道友同姓。不知是不是同一人”

“盧某一人不敢自居實為師兄弟二人所為。景陽門聖階奈何不的的。是我杜師兄。”盧瑟並沒有露出驕矜之色但他的回話卻與傳言相應證。聽了他這話語。這四個供奉都是交換了一下眼色。

以三大宗門來說。景陽門只是兒科。隨便就可以滅掉。但對於他們當中任何一個個人來面對數十同階修行者。不僅全身而退。還能屢有斬獲。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至少這四位當中。沒有誰敢自誇有這本領。他們看盧瑟眼色。便與方才完全不一樣了。

“盧道友與錢道友談什麼?”展翼又道。

他喜歡撥弄是非自然是個耳的角色方才隱聽到了什麼“寶藏”之類的話語。他問時候雖然盯著盧瑟眼角餘光卻在看錢祖厚。果然。錢祖厚臉上露出微的焦急。

“方才與錢道友在討論符紋法陣的事情。陛下對此也有興趣。恰好對我說。大天傾之前大唐都城內庫之中藏有不少適於製造符紋法陣的材料。還有許多修行者需的秘寶。只不過當初大天傾的迫切。許多不急著用的寶物便已經埋在水下了。”“其中有幾樣諸位供奉定然聽說過。象是當初大天傾之前流求國進貢的香檀珠。南海勃泥國進貢的龍腦涎。這兩個國家都因大天傾而滅國沉海如今可是再也尋不到這些東西了。”李潤民道

“香檀珠!龍腦涎!”

先知道此事的盧瑟。祖厚倒還罷了。另三人立刻眼睛發光。目光炯炯。這兩者可都是對修行者異常珍的寶物。香檀珠隨手佩帶便可以有助於提升修為。相當於可以重複使用的靈藥。而龍腦涎那更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在煉製一些有助於突破關的丹藥時。若是新增一些龍腦涎。其藥效可以翻倍的增長!

“可惜。可惜!”想到如寶就這樣長眠於海下。眾人都是頓足。“若是有心。倒可去打撈。以我等修為。潛入水下五十丈內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展道兄。你說是也不是?”

問話的是駱澤。大唐故都早在大天傾時沉入海底。但根據推斷。這片區的海水應該不深。以賢階修行者的修為。前去探險取寶並非沒有希望。關鍵就在於如何找到那大唐故都遺址。這麼多。便是遺址沒有被海水摧毀。只怕也埋進了泥之中

“我倒另有一件事要問展道兄。聞貴宗一直在向東向南探海。在離東皇島東南數千裡處。貴宗發現了一座大島。島上有無數異寶。不知是也不是?”錢祖厚又問道。

二人一個是劍一個是紫君門。方才展翼的他二家心存芥蒂。但片刻之間。他二家又聯合起來追問東皇島的秘密。

“不過是流言語作不真。以兩位見識。當然會輕信。”展翼微笑道。

盧瑟與李潤民交換了一個眼神。讓這三大宗門之間矛盾重重。也是盧瑟的計策之一。唯有如此。大唐皇室才可以在三大宗門之間周旋。借力打力。完成盧瑟的方略。

四、何妨吟嘯且徐行(三)

四、何妨吟嘯且徐行(三)

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