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縣老爺的話,司徒自然是摸不著頭腦。“著火?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有人說是自己放的?這種話怎麼會有人去相信?自己可是個小老百姓呢,又不是什麼江洋大盜。”

不提司徒有何想法,縣太爺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司徒,這才又繼續往下說道:“王員外府中上下十幾口人的性命也被賊人一同害了。”

“什麼!?”

如果說先前司徒也只是‘驚’的話,那現在他確實已有些‘怕’了,他雖然還是聽不出這些事與自己怎麼能扯上關係,但卻是有種極為不好的感覺。

“王員外一家雖然俱都身死,但他們卻不是死於火中,兇徒放火也不過是為了掩蓋罪證,幸好天網恢恢、疏而不露。一番周折後,我們終於還是在一個隱蔽之處找到了殺人兇器……一把一尺多長的砍刀,經鑑定,王員外家眾人身上的刀傷正是這砍刀所造成的!”

“!”

聽得縣太爺說出‘砍刀’這兩個字的時候,司徒便已知,自己這次怕是很難‘洗清’了。

對於先前的一幕幕他自然記得清楚,自己那天為了向那人介紹這刀好處,手上翻來覆去的摸了怕是不下數十次,上面當然全都是自己指紋,而對方手上自己當時沒有留意,此時用心去想才想起,那時最後掏錢收下砍刀時,抓走砍刀的那隻手上分明是戴著手套的……

到了這個時候司徒已經隱約明白了些什麼,他此時唯一不明白也只有一點,那就是對方為什麼要故意陷害他!

之所以想得對方是在陷害他,當然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兇徒不想自己的指紋貼在上面,大可以把上面擦拭乾淨,反正沒有了指紋,也一樣是死無對證。

再有,只不過兩天的功夫,縣太爺就能這麼準確的找上自己,甚至於還沒有去驗自己的指紋,就能如此肯定,對方總不會是未卜先知吧?

“為什麼?”司徒雖然不過是個平常人,也說不上有多大的膽量,但此時想通了這其中的事情,出乎意料的,他的心裡竟極為平靜,只好像發生的這些事情也都不重要似的,但他還是想要一個結果。

看見司徒這樣變化,縣太爺也有些意外,就是一旁的師爺看了司徒那平靜的目光,也突然覺得身上一冷,再不去多說什麼,只是低下頭去自顧自的認真抄寫筆錄,此時看他倒才真像是個師爺模樣。

縣太爺見了司徒這副模樣也自有些不安,但他為官數年,倒也有些見識,幾乎什麼樣的人也都見過,自然不會真的懼了司徒,但也不願與他再多做糾纏,是以又開口說道:“看你模樣,應該也知惡事已經敗露,這倒是省了本老爺許多唇舌,至於‘為什麼’卻是我要去問你的,你這惡徒為什麼如此恨心,竟害了王員外一家性命?如果只是求財,行那鬼崇之事也就好了,又何必害了這麼多人命……”

司徒對於縣太爺的話,再沒有聽進去分毫,此時他已知,這次這黑鍋他想背得背,不想背也得背!總而言之一句話:這黑鍋他是背定了。

縣太爺又說了許多,司徒既然沒有在聽,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只知道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兩旁的衙役便又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司徒既然已知事情結果,當然也無意再去為自己辯解,是以還不待用刑,他就已是‘坦白’招了。

對於司徒編的那個與王員外家有血海深仇的話,師爺雖然運筆如飛,一個字也不漏的記了下來,但其實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別說是縣太爺,就是他也不信司徒編的這些個故事,就算司徒不招,他們也能編出千百個版本的不同故事,目的其實也只有一個,那就是使用得整件案子更為合理,不至於漏洞百出。

待一切事畢,司徒在供辭上按下了手印,接著就被打入大牢。

外面人只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