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為溫暖的模樣,稍一打量才能看到這茅草屋上面竟有個水晶屋頂,外面的光線便是透過這般屋頂照射到裡面的。

多羅倒也不覺得有何驚喜,畢竟先前他已然來過此處,讓他沒想到的是,此時屋中卻不像上次那樣只有一人,除了先前見過的丘洛外,竟還有一個白鬚老者,而這個老者給多羅的感覺極為強烈。

對方很強!

“啊,多羅兄怎麼落得如此模樣?!”

不等多羅再細打量那老者,一旁那年輕些的人便已起身迎上,見多羅只餘了一個頭顱,臉上已露出驚異之色。

這年輕人只看外表,年紀怕是比起司徒還要小上許多,一襲月白長衫極為得體,只像是為此人量身訂做一般,腳上一雙極為普通的藍色布鞋,身上從上到下都是一副一塵不染的模樣。

說這人是什麼道觀的道士恐怕少有人會相信,說他是哪個書院的書生倒還差不多,也只差了手上再捧上一本名著典籍。

此時看他那關切的模樣倒也真像是真的,可惜多羅卻不吃他這套,在他們那個年代,便早已經看透了這些所謂名門大派的嘴臉,別說他此時關切神情極真,便是哭上一陣子,多羅也不會認為對方是真的為自己擔憂,他之所以表現出這副表情,說白了根本沒有絲毫意義,只不過是習慣或是興趣使然,又或是十分公事化的表情,因為他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使得對方為自己心甘情願的去賣命。

多羅神色淡色,也不立即言語,只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倒是真讓一旁兩人一時間有些摸不清腦袋。

屋中另一個老者眼中神光閃現的模樣,一看就能看出是個高手,此時見到多羅這副模樣,也只是開始時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接著便又細細去看眼前的棋盤,看另一邊安放著一個蒲團,很明顯丘洛在多羅來前,正在與這老者對奕。

“點子比較棘手,所以才會如此,老弟也不必放在心上,只不過是些小事情罷了,待我回去後再換副身軀便好,反正原來也不是沒試過。”

聽了多羅的話,丘洛臉上才又露出一副微笑表情,像是心中稍有些安慰似的,如果不知他脾氣秉性,只怕還真就被他這此表情騙了,“得手了?”

聽得丘洛發問,多羅心中才算稍鬆口氣,看上去自己這戲演的倒還真是不錯,起碼對方現在看上去還沒有動手殺自己滅口的意思,他之所以怕來這裡就是擔心的這點,自己如今的實力已遠不比從前,如果要是對方真的動了什麼歹心,只怕多羅還真就很難有辦法保得住性命。

多羅也不多說,依舊做出一副高人模樣,口中一道黑氣吐出,‘蓮心寶色瓶’就已從他口中飛出,飄浮於半空之中。

一見這寶瓶,先前神色如常的老者,眼中也閃過異色,細去看不難分辨出,那正是一絲貪念。

“好了,此間事了,道友也可以走了,回頭待驗明此瓶中的真是那小子,我們會派人把你該得的東西送過去的。”

“什麼!?”

如果換作是在別處,又或是別的時間、地點,聽到這老者的話,倒也算不得什麼,只是如今聽上去卻是有些不對勁,“您這話說的可是不對了,先前我們說好的並不是這樣吧?一手人一手物,我把人給你們帶來,你們把‘闢水舟’送予給我,如此這般說法總是沒錯的吧?怎麼現在卻又換了這樣的說法?驗?有什麼好驗的?你們現在就看,看好了我拿東西走人,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便算兩清,如今竟不想把神舟給我,還想要我把自家法寶放到這裡?”多羅雖也心知這老者不好惹,但他未落到司徒手中最也非善主,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聽了對方的話?是以聽了這老者之言,立即針鋒相對道。

“……”見那老者開口,丘洛倒是再不說話,臉上雖然依舊掛著先前那般微笑表情,但人卻悄然退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