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對食物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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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對食物投降,再回去歡喜樓混吃混喝就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幔妮 發現她的努力根本沒人發現,迎歡、陶然、甚至聞人湛也那傢伙還是一個樣。

最有反應的應該算是陶然了。

“幔妮 ,上回表哥做的芋泥鴨好好吃哦!真可惜你沒吃到。”

這已經是算有知覺了。如果說陶然的反應是遲鈍,那麼迎歡的可以說是毫無知覺了。她的眼中除了衣服、鞋子和男人,其他的都裝不下。至於聞人,他一直都是神秘兮兮加上陰陽怪氣,令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另外恪擎回歐洲接個工作,最近不在臺灣。

“幔妮 ,你好像有接一些外稿在做?我們雜誌社和一個出版社是相關機構,要不要幫你接一些CASE 來做?他們出版的是人文科技方面的書,有興趣嗎?”陶然看見幔妮總是很有幹勁的工作,讓人有種想幫助她的衝動。陶然也是從小就獨立養活自己,所以自從知道幔妮 二十二歲時離家,獨立撫養年邁的祖母,她就對她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好啊,好啊!題材不重要,工作就是工作。無論我感不感興趣,只要是工作,我就會好好的完成的。”幔妮說,眼角不覺意地瞄到一旁看著食譜的盡情,他抬頭對他笑笑,她馬上明瞭他的贊同。

剛從床上爬下來的迎歡微眯著眼,啜了口咖啡,“幔妮 ,既然你家那麼有錢,為什麼要出來過清苦生活?”霎時眾人的眼光齊聚在這只不知死活的鴨子身上,生怕迎歡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幔妮吃吃地笑了,為眾人的小心翼翼以及那份體貼。“因為我不爽我老爸。”

“這樣哦!”迎歡搔了搔頭。“可是還是有點可惜耶。”

幔妮笑著攤攤手,“是有點可惜啦!不過我還是從老頭那兒A了不少錢出來。”

大家聽到這裡可有點驚愕了。不過反過來想,這的確符合幔妮的行為模式,半點虧都不吃,不過既然如此,何來可惜之說?

“時間有些匆促,A得不夠!”幔妮為大家解釋。

“啊?!”這回大家可真的錯愕了。愣了幾秒後,恐怖的笑聲揚起……

“請問……”一個小小的聲音試探的響起,不過很快就不敵眾人的笑聲,半點也沒引人注意就消失在“笑海”中了。

“請問這裡有沒有一位……”這回聲音大了點,不過還是沒有引起注意,幸好笑聲暫停,他的尾音也就份外明顯地漂浮在空中。“二姐!”

大家的眼光一轉,馬上又集中在來人身上,只見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那裡,筆挺的襯衫,有些歪斜的領帶,西裝外套也隨意披掛在手上,長短有致的髮型抹上髮油顯得有些老氣。

“艾克霖,你來這裡幹什麼?”幔妮的聲音壓抑,眉頭又攢在一起了。

姓艾?是幔妮的家人?

顯然是的,因為那句“二姐”眾人可聽得相當清楚。

“我找了你好久,這是什麼鬼住址,找都找不到!”艾克霖邊說邊拉扯著領帶。

幔妮嚴肅的表情有些軟化,甚至施捨的投給他一個同情的眼光。但幔妮可不是傻蛋,她馬上推敲起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來找她的原因。從她離家後,克霖曾偷偷去探望過她和奶奶,不過奶奶過世後她搬了家,克霖也就沒來過了。這個弟弟可以說是她在艾家唯一有話說的人,一個容易心軟的小弟。

“誰派你來的?老頭知道你來嗎?”幔妮馬上切入重點,她可不是一相情願的認為他是因為思念姐姐而來,至少不該是這種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