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韜光養晦的萬建忠花為了培養這批人,花費了十年時間,漫長的歲月磨練出一批真正的精銳。

這就叫皇天不負苦心人。

五百人之前是三十條身影,十二龍和阮破虎,這些真正經歷過慘烈殺戮的狼人逼迫漕幫的人縮成一團,有兩個拎著空心鐵管的打手腿腳稍慢便被出手如電的阮破虎奪過鐵管,踹飛進人群。

這位昔日越南最精銳特種部隊的總教官當著漕幫眾人的面,把兩根空心鐵管並在一起,雙手握住鐵管兩端,輕輕扭轉,不怎麼費力就把兩極鐵管扭成了麻花狀,不少漕幫的打手驚呼,馮曉東如冷水潑頭,哆嗦個不停,心裡叫苦不迭,知道今晚遇上了一群變態。

漕幫這群打手個個是打群架的好手,一個月進一兩次拘留所是稀鬆平常的小事兒,吃牢飯跟吃家常便飯沒啥兩樣,拎起傢伙也敢發了狼的玩命,現在卻不敢正眼與五百人對視,更不敢看十二龍和阮破虎。

郭凌飛叼著煙,也就是用牙齒輕輕咬著菸嘴,一臉詭異邪笑,做他的手下就要有這種不戰而屈人的霸道氣勢,萬建忠這批人令他頗為滿意,比趙鐵軍那批人有過之無不及,除了這兩人,還有十八張底牌沒有揭開。

這些底牌全部翻開的那一天,Z國這盤棋會是什麼樣的局勢?郭凌飛有些期待,不過他要等國內最後一個對手亮出最後一張牌,才金翻起自己最後一張底牌,與賭桌上的道理一樣,笑到最後的那個人往往是最後翻起底牌的人。

“少主!”

五百人同時彎腰低呼,沒有人喊口號,也沒有互相的暗示,他們動作整齊一致,郭凌飛能感覺到他們流露出的虔誠敬畏,笑著點頭,輕輕一揮手,五百人齊刷刷直起腰板,抽出隱藏在衣袖中的三稜軍刺,殺氣騰騰。

慕小冉出神看著坐在跑車前蓋上的郭凌飛,在北京、昆明、上海這三個城市一次又一次被這個男人所震撼,一點又一點的把這個男人記在心裡,她不由得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好像找到了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叮叮噹噹!”車外一陣亂響,慕小冉回過神,仔細一看,漕幫那些膽小的打手扔下手中棍棒很自覺的抱頭蹲下,比見了警察還乖,剩下的人戰戰兢兢的挪動著腳步。

郭凌飛吸了一隻煙!笑道:“馮大少是要單挑還是群毆?”

“我﹍﹍”馮曉東說不出話來,冷汗直流。

郭凌飛隨手彈出只抽了一半的煙,馮曉東看著菸頭射過來,咬著牙沒挪動身子,硬捱了一下,這些年除了在齊白峰那個層面的大少面前低三下四過,他通常是氣焰囂張的不可收拾,可也懂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重要性,今晚他認栽了。

“把馮大少送到該送的地方,剩下的人誰想跟著走就一塊帶上。”郭凌飛留下一句話鑽進跑車裡,收尾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操心。阮破虎帶著幾百人湧上去,漕幫的人四散奔逃,眨眼功夫就剩下個戰戰兢兢的馮曉東。

“可憐蟲一個﹍﹍不過在關鍵時刻懂得能屈能伸,還不算不可雕的朽木。”郭凌飛不在子旁邊慕小冉的異樣眼神,自語一番發動跑車。跑車從無數躬身行禮的漢子面前飛馳而過,幻化出炫目的銀色光華。

不到二十分鐘郭凌飛的跑車停在了慕家大宅門前,慕小冉開車門,但沒下車,側頭瞧著郭凌飛,沉吟許久才問出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有女朋友沒?”

慕小冉很無所識的笑著,儘量讓自己顯得輕鬆一點。

“大富婆難道真想包養我啊?”郭凌飛很玩味的撇起嘴角,慕小冉根根瞪了一眼,毫不猶豫的下車,其實動作並不快。

“我沒有女朋友……”

慕小冉背對著車門聽到郭凌飛這句話時雙手用力掭捏著昂貴手包,桃花眸子裡是難掩的雀躍和欣喜。

“不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