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正要回復,一口鮮血噴瀉二處,還需問什麼,都如此嘔心瀝血了,還哪能繼續朝會,宇文啟此時的眼神似寒刀利劍,無不射向長言闊論的太傅。

“既然王爺突染如此重病,那列為大人,我們就散朝吧!來來,越大人,你跟老夫一起送王爺回殿,此等時候我登臣公哪有不守護的道理!”

“不必了!太傅好意本丞相替王爺領了,後宮重地可不是臣子可以擅進的!”宇文啟揮袖打斷太傅之語,侍衛已上前來架起渾身癱軟的澹臺萬安。

“那好,就由丞相大人代我們進後宮守著王爺吧!”越林說的客氣,說的誠懇,卻意味深濃。別的大臣不得入內,他丞相大人卻進出自由,真是不簡單啊!

“王爺!王爺!相爺,王冶昏過去了!”侍衛驚呼,宇文啟那還有半點心思在朝堂上多留半分,指揮侍衛將澹臺萬安速速背起,急步而去。

“太傅!”越林不再避諱,直接來到太傅身旁恭敬的叫著。

重重吐出心中憋悶已久的怨氣,太傅斬釘截鐵的給了兩個字,“去吧!”

此兩字越林等人聽的,但凡太傅身旁的新舊大臣都聽的,只不過領悟各異。

暖閣中,冷烈精心的為澹臺方旭擦拭著身子,假郎中手捧著暗紫新衣候在一旁,待給皇上梳換妥當,他們便會離開,明日,侯日,興許是大後日,雷鳴就該熱鬧了!

第四卷 第九章 撒嬌的獅子

從驕陽當空,到落日西斜,梳流更衣可曾能用的上如久漫長的時間,而冷烈才將澹臺方旭滿是汙垢的外衣除去。

一直將冷烈一舉一動看在眼裡的假郎中,深深感嘆著。不知冷烈是否對他的妻兒也這般超乎想象的精心服侍,一個大男人,更是江湖人頌爆獅的大男人,一舉一動無不輕柔細緻到了極點,一邊擦洗,一邊不停的對澹臺方旭訴說著過往的種種,怪不得冷烈會如此精心,他何止是澹臺方旭兒時的玩伴,那是嫡親的兄弟,血氣的朋友,誓死忠心的臣子。

即便先前殿外侍衛好一陣子熱議,甚至有些慌亂,假郎中已然拔出了雙頭蛇矛亮銀槍,戒備於房門旁,而冷烈依然不受任何侵擾。

此時的太妃殿,不僅怒罵不止,低泣更是時有時無。

“安兒醒醒,醒醒啊!我是娘啊,我的兒啊,你到底是怎麼了!”

“你們真的想死不成,一群人竟然診不出王爺突犯何症!”

“相爺息怒,臣等一直精心診治,王爺的脈象毫無異樣,溢血之症不但怪異更毫無頭緒啊,請相爺容臣等些許時間,讓臣等再用藥試試!”太醫首跪地懇求著。

“試試!你們這些該殺的奴才,哀家孩兒的金貴身子,可是給你們這群廢物試藥的,來人啊,給哀家把群死奴才全都拖出去,亂棍打死!”太貴妃發狠的喊著。

昏迷的澹臺萬安讓太貴妃焦心慌亂,那嘴角無聲無息,不斷溢位的鮮紅熱流徹底擊亂了太貴妃的心神,凡事都該有個因果才是,她不明白自己一向健壯的兒子怎會得如此怪症,更是病來如山倒,來勢洶洶,更找尋不到根源。

“丞相,臣等命賤,確不足惜,可是此等時候殺了臣等,誰來替王爺診治開藥,臣等此時未診出,不代表診不出,丞相與太貴妃不給臣等機會,也是在斷送王爺的生路!”

“簡直放肆,竟敢威脅哀家,這普天下的名醫聖手多的是,雷鳴沒有,哀家就到東旭找,拖出去,拖出去!”

“慢!您怒息,那奴才的話確是大膽放肆,卻不無道理,此時天色已暗,王爺又血流不止,先留著他們替王爺止住心血,待尋到了名醫再殺了他們也不遲啊!”還算冷靜的宇文啟勸慰著那快發瘋的女人。

那位口出狂言的太醫助手滿臉決絕,抬頭看著將太醫院中八位太醫及四位助手的命,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