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著通道里的所有人。冷烈大掌急捂住了身旁女人的口鼻,向前急問著。

“死人,全是死人!咳咳,這是想臭死我們啊!”冷右回道。

“什麼人!”未待冷烈有下一步指示,夜狼大喊一聲,神速的將火把朝對面狠扔了過去,看到了,但凡能看到的人都看到了,那黑色的是衣服?還是影子?

頂著這濃烈是屍臭,冷烈毫不猶豫急下命令,一鷹衛從後頭閃身上前,但見其腰間已纏好結實的繩索,今天所入地宮的鷹衛無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各個身懷看家本事,就如那瞬間帶著粗繩飛躍到對面的鷹衛,其有著了不得的輕功。

“主子,地面是實的!這裡臭氣很淡!”

鷹衛一番探查向苦挨腐臭之氣毒害的眾人喊道,於是,一個接著一個躍到了對面,血千葉自有功夫了得的冷烈將其挾在腰間,一起飛躍了過去,剛著地,冷右夜狼齊搭手,將兩人穩穩接住。

一切妥當,眾人急向前跑去,不過十來步,狹窄的通道前出現了一個石室,火把的光亮將石室映亮,牆壁上的圖案更加的血腥。

“你們看!”血千葉驚呼道,眾人隨其手所指,急看了過來。

“看石碑?的確奇怪,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甬室?”假郎中撫著他下巴上的三棵毛不解的自語著。

血千葉白了其一眼,大聲說道,“我說的是這牆上的圖,你們發現沒有,那個揮刀的男子時有出現,可是,這個黑色的人卻一直在圖上,哪幅圖裡都有他!”

“沒錯,你們看這幅,看他的牙,人能有這樣的牙嗎?”冷右神情嚴肅的說道。

“那剛才的黑影?”夜狼的話未再繼續下去,因為這想法也太玄奇,簡直天方夜譚,根本就是不可能。

細看過這不大的甬室,只有三面牆面,還有一個能透過一人的弧形門洞,再無他物。至於先前的那突現的屍坑,眾人的想法倒是一致,那裡面定是先前進入地宮再未出去的人。

“嘿嘿……”涼風將似有似無的笑聲,傳入甬室中,眾人大驚,刀劍無不出鞘。

緊隨著陰邪笑聲的,那弧形的門洞中有湖南的黃綠之光閃入,血千葉的表情完全的揪結,他們被盯上了,他們自進岔道時,已然被盯得緊緊的,說白了,那東西在引著他們,一點點進入地宮的更深處,是福?是禍?誰也不敢說,倒是此時的假郎中從懷中拿出一面好似銅鏡的東西,難不成是照妖鏡?能殺了這地宮裡那些個不乾淨的東西。

見血千葉含著疑問看來,假郎中鄭重說道,“這東西是我師傅傳下的寶貝,那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人是鬼,就看這寶貝是否如師傅所說,法力無邊了!走,我們就跟著笑聲走!”

假郎中話落,包括血千葉在內,眾人無不看著冷烈。

“走,即便我們現在想退,也未必能安穩的退出去!”冷烈決絕的說道,大掌將女人的手握得緊緊的,率先與自己的女人走進了那道門。

通道明顯加寬,更好似走進了用白玉打造的世界,通道、牆壁但凡火光映照之處,無不是白的晶亮,白的好似牆中有水在流,有人在動。那嘿嘿的陰笑聲始終在前,直到一座用漢白玉建的懸橋處,笑聲啞然,而讓眾人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不是那建造精緻的漢白玉懸橋,更不是橋上鑲嵌的無數多彩的寶石,而是橋下傳來的聲音,撕心裂肺,慘不可聞的聲音。

冷烈先前的猜測在此應驗了,只不過,岔道不是匯合在了一起,而是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好似在谷底,在他們的腳下,只要他們橋邊向下一看,入目皆是血腥,皆是支離破碎,皆是刀劍撞擊的火光。橋下的人好似瘋了般互相追殺著,搶奪著。劍出,血飛,刀落,人倒,沒有停歇,只有踩著殘碎是肢體砍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突然掉出了戰圈,滾到了一個偌大的黑色衣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