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個怪大叔地笑道:“其實,你說草原是你們的也無妨,只要記得,你們是本王的就行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多吃肉食、奶類的原因,蒙古婦女的胸通常都比較大,象大玉兒的就很壯觀。而且似乎發育得也比較早。孟古青才十三歲,胸脯就開始鼓起來了,和她的小腰肢形成了美好的曲線。

“秦王,孟古青她不懂事,有口無心,請秦王饒恕她吧。”大玉兒代為求情道。

秦牧放開孟古青,淡淡地說道:“咱們言歸正傳,有關劃分草場之事,你方才似乎還有話要說。”

大玉兒暗暗吁了一口氣。豐滿有胸脯上下起伏著。這些天因為雅圖的事,她總提到份小心,秦牧對她顯然也沒有開始時那麼感興趣了,已經有兩天沒有招她侍寢。這讓她心裡更加沒著落。

一方面,她正值狼虎之年,生理上也渴望滿足。更重要的是,秦牧的冷落是她難以承受的。如果連那方面。秦牧對她都沒索求了,她也就徹底失去了價值。

現在秦牧好不容易又招她來問話,她自然要抓住這樣的機會。一邊在一些細微的動作上施展自己的風姿韻態,一方面迎合著秦牧的意思答道:“秦王,請恕奴婢直言,要劃分草場給牧民,他們雖然樂意,但真要做起來,卻很難。”

“難在何處?”

“秦王,要把草場劃分下去不難,其實難處在於如何讓這種劃分真正生效,草場是用來放牧的,馬牛羊不象莊稼一樣是死物,不會管你怎麼劃分草場,它們只會朝水草肥美的地方吃。草原上的牧民很難做到不讓自家的羊不去侵犯別家的草場,那如此一來,所謂的劃分草場也就失去了實際意義。”

聽了大玉兒的話,秦牧才知道,自己所謂的劃分草場有些想當然了。

他特意把大玉兒叫來,也正是想問問她們這些“牧羊姑娘”,從她們的角度看看有什麼問題。

自古以來,很多政策的制定,看上去都很好,但落到實處時卻無法實施,癥結無非就是不切實際。

如果按照自己先前的想法,象內地的田地一樣,把草場一塊一塊地劃分給牧民,這就是典型的乍看很好,但卻脫離實際的政策。

秦牧隱約記得,後世的草原上,就是把草場劃分到戶的,不過想想,那個時代還有能力把自家的草場圍起來,這個時代,難呃,很難嗎?能不能遠遠打一些樁,然後能繩子連起來,做成簡單的圍欄呢嗯,似乎還是可行的。

秦牧沿著池邊的小徑漫行,接著問道:“還有什麼難點嗎?”

“回秦王,普通的牧民大部分肯定是願意把草場劃分到戶的,但現在的一些首領或頭人,肯定不願意,一但草場劃分到戶,必然會損害到他們現有的利益;

所以此舉一定會遭到他們百般阻撓,甚至以各種名義煽動叛亂,比如借用長生天的懲罰等等理由,讓牧民聽他們的。

秦王須知,草原上的牧民對鬼神的敬畏,要較中原百姓強烈得多,只要以神靈為名,即便是牧民覺得對自身有利,也不敢接受。”

不得不說,大玉兒這個“牧羊姑娘”考慮這些草原上的問題時,比他和司馬安等人都詳盡得多,也更切合草原的實際情況。

秦牧心中高興,轉過身來摟著她讚道:“聖母皇太后,不錯,不錯,本王很滿意,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大玉兒心中暗喜,不但沒有掙扎,反而露出一副動情的媚妍之態,讓人一下子又聯想起了那水草肥美的草原,忍不住想騎著馬兒盡情馳騁一番的草原。

“秦王折煞奴婢了,奴婢現在只是您的婢女,哪裡還是什麼聖母皇太后,秦王再這麼說,奴婢可當不起”

大玉兒不象是在請罪,倒象在變相提醒秦牧,她曾經是大清的聖母皇太后,曾經是個身份無比高貴的女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