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道:“老爺,妾身不是那個意思”

“你聽我把話說完,等你和小宛各生了一個孩子,我呢,買些糖果留在家裡。嗯,由於咱們家窮,還有糧果吃多了對孩子的牙齒不好,老爺我就告訴他們。不許偷吃”

“老爺,你胡扯什麼?”李香君聽到這,又忍不住輕扭他一下。

秦牧一隻大手報復性的探入她懷中,握住一隻令人**的玉鴿。一邊把玩一邊說道:“稍安勿躁,聽本老爺把話說完,我雖然提前警告你們倆的孩子不許偷吃。但是,有一天,香兒你的孩子還是跑來向你告狀,說小宛的孩子把糖果都偷吃完了。”

李香君和董小宛兩個美人兒強忍著身上的酥麻聽他說話,這個話題其實對她們很有吸引力,因為她們做夢都想自己能懷上孩子。

“呵呵,香兒,你覺得這個時候你的孩子跑來向你告狀,是純粹想申張正義呢,還是因為他沒吃到糖果,心裡不平衡才來告狀?”

“這”此時李香君腦海中盡是孩子來向自己告狀時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膩到個郎懷裡,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媚眼兒一眨一眨的,只是嘴裡還在弱弱地辯解道,“老爺,這怎麼一樣呢。”

董小宛忍著呻吟的衝動,也柔聲說道:“老爺,國家大事奴等本不該多言,只是國家正直危急,誠意伯這些人還如此肆意妄為,將來受苦的終是大明的百姓,老爺一心為萬民謀福趾,怎忍心眼睜睜地看著朝局糜爛下去。”

“宛兒,一個人有多大的力氣,就挑多重的擔子,在你沒那個能力之前,強自去挑山,不但於事無補,還會把自己壓死。現在,老爺我能管住湖廣江西不亂,已經是萬幸了。我知道,你們都偏向於東林,但你們聽出來沒有,他們這是希望老爺我起兵清君側啊。”

李香君和董小宛為之一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今天周元泰說馬士英等人挾天子以令天下,照這樣的口氣,確實是希望秦牧起兵清君側,只不過這樣的話還需要反覆試探,才敢向秦牧說出來而已。

“且不說我這個時候起兵清君側會引起更大的動盪,讓入關的滿清坐收漁翁之利。只說大義名分,這麼做就站不住腳。東林黨有什麼資格清君側呢?一但起兵,和馬士英等人有什麼差別?若是皇上真被馬士英一夥挾持,皇上大可自己傳旨勤王,什麼時候輪到東林來越俎代庖了?東林若真是為國家著想,就應該忍辱負重作些犧牲,當此國家危難之際,武將的地位適當提高是合乎現實需要的,他們不應一味的打壓,一味地往朝堂塞自己人;更不應不顧大局,存此清君側之心。”

“可是老爺,讓南京亂局繼續下去”

“肯定要亡國。”秦牧不經意地說道,“顧炎武說得好,亡國者,改姓易幟而已。亡下者,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大明黨爭由來已久,國之不亡,黨爭難斷。黨爭不斷,天下必亡。今日本老爺不妨把話給你們挑明,我要保的不是大明,是天下。”

秦牧把話挑明,李香君和董小宛久久不語,秦牧忽然笑道:“小宛啊,你還是教好你的孩子,別讓他老偷糖果吃,免得香兒的孩子老去找她告狀。”

“嘻嘻”李香君被逗得嬌笑起來,臉上憂色盡去,明媚無比。

“香兒,笑什麼,要想實現這美好的憧憬,光笑可不行哦。”秦大官人蠱惑著,手上溫柔地搓揉著,那原本被他握在手上的**頓時形態變幻,酥麻陣陣。

李香君輕吟一聲,芳顏上浮上一抹**情意,說不盡的嬌媚動人,“老爺,今個兒讓姐姐先承恩露吧。”她羞笑著,腕皓輕舒,卻是去退董小宛衣衫;

董小宛下意識地捉住她的玉手,隨即又放開,任她退下身上散亂的綢衫,露出那擁雪成峰,竇小含泉的玉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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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元泰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