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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考這個嘛基本是不會與殿試名次有太大差別,就是走個過場,當然這種吉言沒必要不接受,不過所謂其他的事。。。。
“薛狀元,當時你在殿上指罪秦潭公的時候說沒有證據但你知道。”一個士子站起來道,“青霞先生真是因為查秦潭公弒君被害的嗎?”
這話問的真是**裸,無疑是要薛青表態認不認秦潭公弒君,大堂裡安靜下來,視線看向薛青,有不少人皺眉。
“這件事還是不要說了。”一個年長計程車子道,“薛狀元可以輕鬆些,翰林院是必然要入的。”岔開話題。
薛青是狀元不論考的如何都是要進翰林院的,直接成為六品觀政,前程無憂,雖然在金殿上得罪秦潭公,讀書人金貴又是為師尊請命,再加上王相爺陳相爺等人文官必然相護,秦潭公也不能壞了他的前程,但弒君的罪名可就不一樣了,將來罪名不成立,秦潭公可以直接治薛青汙衊以及辱君大罪,那可沒人能保他了,前程就完了。
雖然一開始對這君子試出身的薛青多有不滿質疑,會試後醉仙樓一人做九篇文足以讓大家折服了,那是實打實的才學,無可否認質疑,再加上金殿上舍棄前程為先生求公道,這樣一個有才有德的年輕人,還是希望他能前程遠大。
廳內諸人都領會到這個意思,最初問話的那位也不再開口,薛青倒是一笑,道:“我這些天沒有準備考試,不瞞大家說也是在忙秦潭公弒君罪控的事。”
竟然要主動說,有士子忍不住再次開口喚了聲薛少爺試圖制止。
薛青擺手,道:“我怎會在意這個,如果無公道,要前程何用,我的確知道青霞先生是在查秦潭公的事,但具體查什麼並不知道,先生也從不跟我談起,但福伯是跟隨先生幾十年的老僕,這件事他既然說了,我一定要查問清楚的。”
諸人點點頭,這種想法是情理之中,可以理解的。
薛青對他們拱手:“得知朝考日期特來告之大家,我還有些事要忙就先去了。”
諸生們道謝起身施禮,目送薛青離開,看著那少年騎馬急匆匆而去,神情感嘆,原本少年狀元該是輕鬆風光無限,這薛青偏偏如此辛苦又前途未卜。
“天將降大任也。”一個進士沉聲道,“能與此等俊才同科,是我等之幸。”
會館裡諸生應和點頭,再次響起熱鬧的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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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潤糯的酒水傾倒在杯子裡,盪漾清香撲鼻。
薛青嗅了嗅,有一隻手伸來將酒杯端走。
四褐先生將酒一飲而盡,背手俯瞰躺在搖椅上的少年,少年穿著家常青袍,不繫腰帶,鬆鬆垮垮,翹著腿,腳上掛著半邊鞋子晃晃悠悠。。。
“嘖嘖嘖。”四褐先生咂嘴,“奔勞的辛苦的不易的令人敬佩的薛狀元啊。”
薛青半眯著眼伸手重新又倒了杯酒,懶洋洋道:“先生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盯著外邊嗎?”
四褐先生惱怒道:“晚上讓我去窺探,白天讓我盯著人馬動靜,還讓不讓人歇息了?就是騾子也不能這麼用吧?”
薛青道:“先生啊,現在不正趕上緊要關頭。”
四褐先生圍著搖椅轉了一圈,看到散落在一旁小桌子上的畫本,頓時羞惱:“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亂翻我的書。”抓起揮動敲打薛青的頭,“緊要關頭?你怎麼閒著?”
薛青抬手護著頭,道:“我這不是準備著呢嘛!”
四褐先生一怔道:“準備著什麼?”
薛青道:“準備著當皇帝或者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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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竹椅嘎吱響,薛青被拎起來扔到一邊,四褐先生一臉惱怒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