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抗拒這樣的目光和笑容,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朝他笑了起來:“樓少白,只要你記住你剛才答應我的這句話。往後你要怎麼樣,我都陪著你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叫你是我男人呢。”

夜中風過,耳邊彷彿聽到庭院中竹枝上壓著的白雪如細雨般沙沙輕落,除此天籟之音,萬籟俱寂,正如我此時的心境。

我會和這個叫樓少白的男人好好過一輩子。

臥在他懷中睡去的前一秒,我朦朦朧朧這樣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下,忍不住還是爬上來再說幾句。

這個故事是因為一個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