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

傅燕城看著她從汽車上下來,跟在她身邊的女孩子留著厚重的劉海,俗氣的麻花辮,還戴著厚重的眼鏡。

盛眠正跟她溫柔的說著什麼,璀璨的眸子一剎那含笑。

謝楓也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問。

“你真的失憶了麼?怎麼感覺你看她的眼神還是和之前一樣?”

傅燕城收回視線,“怎樣?”

“你滿眼都寫著恨不得現在衝過去把人家按牆上。我很奇怪,她長得就那麼合你胃口?”

謝楓找傅燕城,原本是想跟他說說傅行舟的事兒,那本筆記本的來源已經被人抹乾淨了,所以很有可能是假的。

但傅燕城現在這個情況,估計連傅行舟是誰都不知道。

大概因為謝楓說的實在太惹人遐想,傅燕城將白葡萄酒全都喝了進去,身體有些熱。

腦海裡又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些畫面。

溫熱的水蔓延在兩人的身上,他把人抵在牆上惡狠狠的吻,宛如她是什麼可口的點心。

腦袋劇烈的疼了一下,浮現的畫面又在一剎那消失。

他甚至連畫面裡糾纏的兩個人的臉都沒看清,但身體在瞬間攀上了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