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陪你去給阿姨燒燒紙,可能是她想你了。”

盛眠的眼淚又開始往外洶湧,但她死死的抑制住顫抖的聲音。

“不用了,我就是開玩笑的,才從酉縣回來,江柳,你忙吧。”

江柳卻始終覺得不放心,“你要是有什麼事兒,記得跟我說。”

“嗯。”

盛眠掛了電話,依舊埋在枕頭裡。

保持這個姿勢太久了,脖子痛。

但她不想換動作了,抱著被子的一角,彷彿這樣心裡會溫暖一些,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