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幾十萬砸下去,喬聽的情況卻更加糟糕,如果半年之內再不開刀,估計就不行了。

沈牧野唯一的路子就是去認識江柳,從江柳那裡搞錢。

徐略只當他是在開玩笑,結果這才多久,居然就真的弄到了江柳的電話號碼。

這會兒兩人坐在小屋裡,沈牧野的指尖夾著煙,將背往後靠,一隻腳微微支著,看起來有些散漫。

徐略見過他根本賭博的樣子,什麼都賭,結果惹得那群放高利貸的到現在都還不肯放過他。

從放高利貸的手裡贏錢,還贏了一大筆,沈牧野還是第一個。

“所以昨晚你跟江家小姐一起住的酒店?”

“嗯。”

“真的什麼都沒做?”

“親了。”

說到這的時候,他皺眉,似乎不太想回憶。

徐略嫉妒的開始剝桌上的橘子,“我說你看不上人傢什麼,就算睡那也是白睡了啊,你有時候也得放下一些東西,不然你這湊上去,難道指望不獻身就從人家手裡掏錢過來,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江家獨女獻身,他居然還嫌棄成這樣。

徐略覺得手裡的橘子有點兒酸。

沈牧野心情不好,將菸頭丟進旁邊的垃圾桶,“只是單純看不上。”

他的心裡只有喬聽,也沒忘記自己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喬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