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百合和玫瑰的混合體,持久而不濃郁,沁人心睥。忍不住貪婪的吸了幾口。

呂雪心雖然在專心開車,但還是注意到我這個細微的動作。情不自禁地,耳根就爬上了一層紅潤,慢慢蔓延到脖頸。因為肌膚太過於白嫩,所以這層如春天桃花般的粉色很是顯眼。我心想這種感覺可比和那些男人“擠”在一輛車裡強多了。

終於呂小姐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先開了口,“嗯,請問。。。”“你可以叫我馮,或是宇哥都行。”我替他回答。“哦,請問馮先生以前學過什麼武術,真不知道為什麼你有那麼好的身手確來做保鏢呢?”她認真的問道。呵呵,我笑著回答她“我做事是憑心情的,這次做保鏢是一種嘗試。”

“哦,那你不覺的這種工作性質太危險了嗎?”呂小姐在問。

“危險的同時也蠻刺激的,就像今天。不過你也看到了,憑他們傷不了我的。”我在次笑著說。

呂小姐不僅想著剛才在吳家別墅發生的事情,不覺後怕起來,要是沒有我,她的清白不是要被那個長相醜陋的賴少給玷汙了。越想越怕,車子不僅偏離了道路,向著路邊的杆子上撞去。我急忙伸手幫她把方向盤扳正。並說道“呂小姐小心!”我可真不想因為車禍讓她受傷,那也應該算是失職吧。雖然我這強悍的身體就是車真的撞到什麼我也不會有事。甚至也可以保證呂小姐毫髮無傷。但我真的蠻喜歡呂小姐這車中和她身上的味道。一但車撞了,我們在打車回家,這些氣味就又聞不到了。

而由於我剛才在幫呂小姐掌握方向盤時,不小心碰到了呂小姐那柔嫩潔白的玉手,弄的呂小姐臉更是羞紅。同時她心底也一個勁的自我安慰,“我在想什麼呢?不就是一個救我一命的小保鏢嗎?我怎麼會臉紅呢。”忙一個勁的在心裡自我安慰著。

終於,車子平安的回到了呂家別墅。

呂雪心的父親及韓叔和眾保鏢們早以在大門口等待。吳寶華以經打電話說明了所發生的一切。雖然吳小姐一再的表示,不好意思,但人沒事等等。可呂立信依然心急如焚。畢竟老伴去世多年,心中的這個獨女的位置也就更重了。直到看到女兒的的寶馬車出現在別墅大門口,心裡的擔憂才落了下來。

車停到門口別墅的同時,呂小姐也下了車並飛快的跑向她父親,喊了一聲“爸”,然後哭泣的她鑽進了父親的懷中,呂立信用手輕拍著女兒的肩頭,和藹的說:“沒事了,這不都平安到家了嗎。”

從車上下來的我被韓叔叫到了一間像書房樣的屋子,韓叔先是客氣的請我座下,然後問道:“馮先生,你來到呂家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有”。

聽到我的回答,韓叔明顯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又說,“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今天都休想活著離開這裡。”而後,本就站在門口的他迅速找開了房門,只見呂先生的八個保鏢拿槍走了進來。和以往不同的是,保鏢的槍口對準的人的是我。

看到這一切,我心生了怒意,為什麼我救了他的女兒,最後他卻恩將仇報的把槍口對準了我。本能的一式乾坤大挪移向他們使去,八個保鏢只感覺到手一抖,那八支“勃朗寧”就齊齊的“躺”在了牆角處。看著他們一個個不可置信的眼神,我不悅的說道:“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拿槍指向我?但我討厭別人威脅我,儘管這樣的威脅對我來說真稱不上是威脅,但我一定要讓挑戰我,懷疑我的人付出代價。看在我們共事一場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們選擇,是斷手還是斷腳。”

我的話驚醒了他們,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想變成殘疾,所以,他們中有二個反應最快的起身向我衝來。

他們的再次挑釁將我最後一絲忍耐耗去,我決定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點教訓,我出手了。迅速向空中的那二人點了他們的“癱穴”,只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