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府的雛形。”

李淵已在書桌前坐下,提起筆,從容地翻開那些奏摺笑著說。

李世民苦笑搖頭:“父皇說的是,這些年朕確實是過於謹慎了。”

“也過於依賴外界的力量了。”

他撿起旁邊的皇冠,重新戴回到頭上。

李淵的意思無非是說,有些事情是皇帝應該承擔的,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應後悔。

這些代價就是他們應該承受的,就如同李淵已經釋懷了玄武門之事,同樣,李世民也應該釋懷,當年那些人一一離開的事實。

看著在一旁批閱奏摺的李淵,李世民的心頭劃過一陣溫暖。

戶部的事情通常錯綜複雜,但李淵處理得很快,李世民接過一看,幾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他早年間主要忙於征戰,相比處理政務實在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