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眉梢輕挑:「我好,你還不是瞞了我這麼久?」

「我錯了嘛,」沈溪拉拉的衣袖,認錯態度極好,「做錯了事的孩子,都要受到懲罰的,你懲罰我唄。」

周渡指尖在他額頭上輕輕敲了敲:「對夫君不坦誠,懲罰自然是有的。」

沈溪面色一苦,他就隨口一說,周渡還當真了不成,追問道:「那是什麼懲罰啊。」

周渡沒有說明:「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先睡覺。」

熬了一夜,他可熬不住了。

周渡不說,沈溪也沒有當回事,想來周渡這麼寵他,必定捨不得打罰他的,肯定是故意這樣說,嚇唬他的。

由於睡得晚,第二日兩人起得都有些晚,新婚夫夫時常起晚一些,也沒有人多嘴。

穿戴洗漱好,周渡連早飯也沒有吃,就拉著沈溪到沈暮的藥房看手。

沈暮的手診在沈溪的手上,久久沒有拿下來,沈溪不禁著急問道:「小舅舅,情況很嚴重嗎?」

沈暮收回修長的指尖,抿著唇不說話,神情顯得有些沉重。

沈溪心裡一個咯噔,轉頭緊張地看著周渡。

周渡安慰他道:「別怕,先聽聽舅舅怎麼說。」

「嚴重,」沈暮飲了一口茶,毫不猶豫地回復沈溪,「已經嚴重到這手不能要了,回去準備準備,準備剁了吧。」

沈溪嚇得一哆嗦:「不……不至於吧。」

沈暮睨了他一眼:「你還知道不至於啊,那你手疼的時候,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這手不能要了,我要廢了……」

沈暮可是一塊遮羞布都沒給沈溪留,說得沈溪一張臉燥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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