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端敏驚叫著坐了起來,齊禎聽到端敏的叫聲,知曉她必然是有做噩夢了,心疼的不能自已:“怎麼了?敏敏別怕,一切都有我。”齊禎連忙將端敏抱進懷裡,聽到這個聲音,阿金在門口問道:“主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齊禎言道:“進來掌燈。”

一時間,屋內明亮了起來,端敏一頭大汗,她看著齊禎,一把揪住了齊禎的衣領:“我又做噩夢了。”

齊禎點頭:“我看出來了。沒事,別怕,一切都有我。”雖然如是說,但是齊禎卻又湧上來一股子的無力感,他不希望端敏做噩夢,也不希望端敏害怕,可是端敏卻依舊是這樣,現實的情況讓他覺得難受的不得了,那種難受,是對端敏的心疼。

“皇上,你趕緊派人去城郊的破廟,看看那裡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還有,我要見我父親。不知道為什麼,我夢見了有人去父親的書房偷我母親的畫像,這太奇怪了。”端敏趕忙交代,雖然她不知道這些是已經發生了還是沒有發生的,總歸是要趕快行動。

齊禎聽了,立刻起身換衣,端敏也跟著,齊禎制止她:“你在這裡等我就是。”

端敏搖頭:“這個時候,我怎麼能自己在這裡等著呢,我必須要知道這件事兒是怎麼回事兒,太奇怪了!”

這件事兒處處透漏著詭異,如若沒有發生,他們便是可以得知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如果已經發生了,既然知道他們交易的地點,想來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問題是,那人為什麼要偷她母親的畫像,這太不合情理了。

端敏和齊禎動作都快,不多時,兩人就一同來到御書房,沈岸大半夜趕到,只覺得自己是個小可憐,哪有這麼使喚人的呀。

齊禎交代了一番,沈岸嚴肅領命而去,看著沈岸離去的背影,端敏言道:“我進不去那個廟呢,即便是做夢也進不去,一下子就感覺渾身疼痛被抽醒了。”

齊禎琢磨起來:“雖然是破廟,可是一樣都是有供奉的,說不定,你是受不住那個才被抽回來的?”

端敏怒了:“我又不是孤魂野鬼,沒聽說誰做夢還要怕寺廟的。”

齊禎笑了:“可是你不是簡單的做夢啊,一切都有可能的。你可不要忘了,雖然你是做夢,但是你夢見的,都是會真實發生的事情,如此看來,這事兒倒是也不奇怪了。”

端敏其實贊同齊禎這個說法的,只是不能進去親自看看交易的人是誰,她總覺得自己虧了,o(╯□╰)o,果然能夠預知未來之後就更貪心了麼?

但是想到那個魂淡偷的是她孃的畫像,她就覺得分分鐘都不能忍,這是想死的節奏。

“你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不過這個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偷我孃的畫像,真是夠臭表臉了。”端敏憤憤然。

齊禎對於這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若說端敏的母親剛剛過世,這事兒或許還有什麼說道,可是人已經死了將近二十年了,這樣真是太不合情理了。

“你也不用擔心,但凡是做這樣的事兒,總歸是有個緣由,我就不相信,狐狸能一直不露出自己的尾巴。最近京中事情不少,你可不能因為這事兒而亂了心。”齊禎安撫自己媳婦兒,自己媳婦兒這麼瘦弱的肩膀,怎麼就能抗住這麼多事兒呀。

心疼死個人了!

端敏:“別的事兒我都無所謂的,但是這事兒能不讓我生氣嗎?偷我孃親的畫像,還能更齷蹉一點麼,這幫該死的,讓我抓到人,非給他罰到馬廄。”端敏說完就覺得不對了,呃,她怎麼也跟齊禎學會了,什麼去馬廄,去馬廄也不能讓她消氣,必須給虐成狗才能彌補她心靈上的創傷。

端敏忿忿,齊禎更是如此,不過他想的也多了起來,這個節骨眼上,怎麼會有人偷畫像呢。兩人沒有在御書房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