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點,路費都不夠”。

虛肚鬼王清清嗓子的說道:“好吧,三七,我也擔著風險的,要不被上頭知道,我也就完玩了”。

方圓火大了,把他們當什麼,待宰羔羊,還是到嘴邊的肥肉,吼道:“你們有完沒完,打不打,不打我走了,沒空跟你們磨牙”。

‘哈哈’火鬼王大笑道:“送死也這麼著急,先等等,我跟他先把賬算清楚了,再說”。

方圓憤怒的吼道:“要錢是嗎?那不是容易的很,要多少,開個價”。

火鬼王狂妄的笑道:“你啊,沒有這個資格,有時也不一定是錢的事,再說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虛肚鬼王嘟著猙獰的惡臉吼道:“最多二八,不能再少了,要不然,我也不好跟手下交待不是”。

火鬼王很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吧,二八就二八,不過你得多盡點力”。

虛肚鬼王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放心,我還希望,你能多給我美言幾句,以後有什麼好生意不要忘了我”。

頓時整個三途河渡口四周,無數陰魂鬼怪,撕牙裂嘴,舞動那陰森恐怖的陰爪在空中撕抓著,發著一陣陣陰森尖銳的嘶鳴之聲,光這場面已足夠驚心動魄了,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單是對付阻擋這不計其數的小鬼,已是萬難,更何況還有兩隻鬼王,勢機而發。

朱高驚慌的問道:“方圓,你倒是想想辦法,我不想死在這些小鬼的大嘴上,那冤得慌”。

方圓亂了,慌神了,不知如何,更關鍵此時心無比的擔心林君,加上接連不斷的哀傷,心神俱疲,大失方寸,朱漓慌亂之下,說道:“此時水性最旺,極陰,方圓訊祭用‘素色雲界旗’也許能攔下這些小鬼”。

方圓不敢怠慢,抬手一揮,一面青色旗騰飛上空,在空中舞動著,雙手運著法訣,口中默唸,朱漓和義虎左右護陣,頓時,渡口上空無數的煙霧被瞬間凝聚一體,如一團巨大的墨汁集於頭頂,而且四面八方無數的陰風不斷向這裡席捲而來了,匯成一體,襲捲起一股超級龍捲風,以渡口為中心席捲著三途河一切事物,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周圍一切生生吸入其中,在旋渦中撕扯著,碾壓著,無數哀嚎聲、驚慌聲、悲鳴聲響徹四方,立於旋渦中心倒是一片平靜,唯見被超級龍捲撕碎的碎片不斷向外丟擲,灑落於河面上,河灘亂石堆中,屍橫遍野,而且還是無比恐怖的陰屍。

方圓吩咐道:“朱高你訊去渡口搞艘渡船,我們趁機搶渡三途河”。

朱高拍打著不斷近身的那些陰魂鬼怪,艱難的向渡口邁去,但那些被捲入旋渦的小鬼,還真是難緾,抱腰、抓頭,饒背,咬褪應有盡有,緊緊的將朱高困在原地,無法前行半步。朱高訊速橫掃釘耙,大罵道:“老虎不發威,你當爺爺是病貓啊”。

方圓也不斷引導著那股超級龍捲風向渡口移動,一來阻擊那無窮無盡的陰鬼糾纏,撞擊,撕咬。

但立於遠處的火鬼王,那肯就此放過,因為這是她到嘴的肥肉,這是她待烹的羔羊,龍捲風對她來說根本不放在眼裡,一陣冷笑道:“垂死掙扎也是徒勞,你們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哈哈”大笑,是那麼無視,那麼狂妄,隨之一股強大的地陰之火,滾滾而來,那“噼裡啪啦”燃燒聲,那一股股強烈的熱浪樸面而來,此不單單是被熊熊烈火燃燒的那種痛,而是靈魂深處被熔鍊的痛苦,冥火所到之處,如吹枯拉朽之勢,瞬間毀滅了一切事物,化為一團團粉末被吸入大風之中。

“遭了,這下完了,死定了”朱高驚慌的吼叫著,因為那三途河面上一切都是平靜的,水面空空如也,所有陰魂野鬼全都沉入水底,就連那停留在水面的渡船也被化為粉末,消失於空際之中。

只見本排渡的那老婆婆和那樹下的老翁依然還是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