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展喬則一件件把過多的衣服拿出來。

“媽,我只去幾天,最多三兩天,用不著這麼多啦。”

“去和人家見面談生意,總要多帶幾件替換,穿得好一點嘛。”展媽媽又塞回去。“媽,我去查案,不是出席國際貿易大會。”而且她的衣服除了襯衫長褲還是襯衫長褲。

展媽媽不塞了,站在一邊看她把衣服掛回衣櫥。

“宗康回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展喬感到好笑。“我又不是和人私奔去。哎呀,是也不干他的事。他回來就回來嘛。他明天能回來最好,辦公室正好沒人。”

“你好歹留封信什麼的給他呀。”

“幹麻?留書出走啊?你告訴他,我出差了。我有在辦公室桌上給他留字條啦。”“說到字條,我今早洗衣服在你襯衫口袋看到一張紙。”展媽媽拿給她。

“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

展喬接過來,呆了呆。是她的相配星相。怎麼又一張?那,辦公室她桌上那張是誰的?

她第二天上了飛機還在納悶。

到了耶加達,有個人舉了個寫著“展喬小姐”的牌子在機場等著她。

“我姓李,是石先生的司機。”他自我介紹。“石先生沒法親自來迎接,他說很抱歉,展小姐,他在家裡等候。”

稍後她發現這位司機駕駛的不是豪華房車。石江山派來接她的是架私人小型飛機。

天哪,她以為這種事只有電影上才有。當“司機”告訴她,他們要去的石江山的家是在一座小島上,而石江山擁有那座島,她幾乎覺得她會休克。

一個如此富可敵國的男人,猶痴心的要尋找他幾十年前的初戀情人,以及他已有一個兒子,仍要找回他另一個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於是,展喬對石江山備感敬重。

她想,她就是上刀山,也要盡全力為他找到那兩個人。

宗康氣得要死,急得要命。但是他跳腳跳得腿斷了也沒用,他預定搭乘的飛機早起飛了,而他的護照和機票皆不翼而飛。

他以為是宗萍藏了起來。

她矢口否認。“我是很希望你不要再出去浪蕩,可是我沒那麼無聊,而且我沒看見你的護照和機票。”“你昨晚在我房間和我說話,你看見我把它們放在我的皮夾裡。”

“你有看見我拿嗎?警察先生,沒有證據少血口噴人,當心我告你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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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病是警察的職業病。進你房間的又不只我一個。”

“還有誰進過我房間?”

“嘿,多了。打掃房間的馬太太,專門負責換床單的胡嫂,家裡正在全面換地毯,工人就好幾個。園丁老丁……”

“園丁到房間裡幹嘛?除草啊?”

“沒有人規定園丁不可以進來呀,他有可能路過順便進房間看看嘛。還有總管張伯,洗衣服的孟姑……”

宗康衝出房間。

“我還沒說完呀……”宗萍在他後面竊笑。

宗康從小就討厭這棟百餘坪的房子,傭人此主人還多,在這屋裡要找個人,登報還比較快。不能大聲喊叫,更不可以用擴音器。這裡每個人都是輕聲細語,彷佛怕聽到迴音。

他先找總管,找到時,幾乎像跑了一段馬拉松。

“張伯,有沒有看見我的皮夾?”

“少爺……”

這個稱呼令他大大翻白眼,不過現在不是討論稱呼的時候。

“沒看見。”宗康替他回答。

張伯微笑。“沒看見,少爺。”“幫個忙,你替我問問有誰……”

“誰也沒看見,少爺。”

宗康高高掀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