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意。

“嘿嘿。”狼爺指了指朱暇,晃頭晃腦的道:“小子嘴貧!狼爺豈不知菊花茶嗬?江湖有傳言:此生幸臨菊花插,爽的漢子滿地爬。”說著,仰頭品了一口,既然還搞得跟品茶行家似的,咂了咂嘴,突然目光雪亮,對著朱暇舉了舉杯:“好茶,真是好茶啊嗬!一股淡淡的菊花香……”

“是麼?”朱暇古怪的笑了笑:“不知狼爺可聽聞一言?”

狼爺目光一亮,心中尋思著要如何開啟主題,忽聞此言,下意識的回道:“是啥嗬?說來狼爺我聽聽嗬。”

朱暇胸口一抽一抽的站了起來,一臉邪惡的笑意,飄然吟哦:“菊花殘,滿地傷……”突然掠上去就是一拳轟在了狼爺鼻子上。

猝不及防之下,加上朱暇此舉形如迅雷!狼爺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頓時鼻樑歪曲。

這一拳,挨的那叫一個甕實!

狼爺痛苦的摸著鼻子,眼淚橫流,跳起來正要大叫,突然渾身一股冷汗冒出,頓時只感覺全身一種莫名的火熱,剛要提氣抵抗下面一個帳篷突然頂了起來。

“你……你這廝,既然下藥嗬?”兩顆魑魅特製的烈性春。藥藥性發揮,狼爺此刻連說話都異常吃力,身子搖搖晃晃的如同風中殘燭,談何運氣?

春。藥!不同於一般直接害人的毒藥,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春。藥並不算是毒藥,而是一種激發人體最原始欲。望的激素。現在狼爺無疑便是被慾火燒身,不可自拔。

他看著朱暇幾個大男人的目光,居然也火熱了起來。

潘海龍閒庭信步的走去關好了艙門,然後回走,手指骨節捏的“咯咯”作響,突然喝道:“兄弟們,上啊!”

可憐的星際盜匪頭子,這一次既然在陰溝裡翻了船,翻了船也就罷了,男兒在世,出來混總有天是要還的。若是堂堂正正的在陰溝裡翻了船,狼爺也就認了,偏偏……是兩顆春。藥害自己翻的船。

“啊……啊……饒命啊!我的媽呀!”

“饒命?剛才不是很威風來著嗬?”潘海龍的拳頭毫不客氣的揮下去。

魑魅:“還狼爺,看老子今天把你打成狗爺!”

龍武麟:“我最喜歡打的就是強盜。”

糰子:“嚯嚯哈嘿!嚯嚯,哈嘿!都閃開,本廚要發大招了!”

某大廚此言一出,兄弟幾人都是一愕,同時停手以究竟要看看糰子準備發什麼大招,然後就見到……某大廚憋紅了臉,一隻手伸到屁股後面,突然“噗”的一道怪聲從他屁股後面傳來,旋即糰子一臉釋放快感的將放在屁股後面那隻手放到狼爺鼻子面前揮了揮。

一股近似於酸蘿蔔味兒的臭氣,瀰漫開來。糰子一臉得瑟:“如何,我的大招不賴吧?”看上去他是在得瑟,實際上他是在給兄弟幾人下馬威,意思大概就是:今後誰惹本大廚本大廚就用這招對付。所謂殺雞給猴看,不外如是!

兄弟等人皆是翻了白眼,一陣一陣的乾嘔,敢情這傢伙也太噁心了,今後誰還敢吃他做的東西?

糰子不知道,他此舉給幾人帶來了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若干年之後,某神燒的飯菜某些神吃起來跟吃毒藥似的。

於是乎,被噁心的快要不行的朱暇幾人將心中怒火全部發洩在了狼爺身上。

“擦你大爺!叫你噁心!”

“叫你噁心,叫你噁心!”

“今天一定要把你打的連你媽都不認得!”

朱暇看著暴怒中的兄弟幾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這群傢伙也忒暴力了,無奈……只好催動爆勁掠上去參了幾腳。

須臾過後。

狼爺鼻青臉腫的被五花大綁,渾身衣物破爛不堪,春光大現,甚至連裡面那印著一朵玫瑰花圖案的紅色內褲都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