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剛才那個叫的很兇的女人確實是被欺負了。”此時朱大幾人心中就是這般想法。

朱暇也是嘴角扯的老遠,一顫一顫的,如中毒了一般,臉色發黑,表情極為搞笑。

李飴也不是傻子,見朱暇幾人表情各異,當即也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正,憤憤不平的說道:“人家女孩子被欺負了你們既然還在這裡笑,太沒良心了,不行,我要去幫她。”說著,李飴投袂而起,衝到剛才發出叫聲的那個房間的門前,猛然一腳將房門踹開。

這一連貫的動作,堪稱電速,朱暇幾人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到完全反應過來時已然發現李飴已經衝進了房間。

“啊~~!”但是稍後不久,房間內便傳出高分貝的尖叫聲,是屬於李飴的。聞訊,那兩個跟隨李飴的鐵騎兵急忙上前衝進房間內。

“公主殿下,您怎麼了?”

“流…流氓!”李飴身心皆懼,俏麗通紅、捂著雙眼,急忙說了一句後便快步跑出了剛才那個房間。

此時那個房間內側的一張大床上,一對男女光著身子,神情呆澀的保持著一個動作,如雕像般一動不動,望著房門這邊。

當下,為首的鐵騎兵向另外一個鐵騎兵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兩人同時衝上去,將那對正在尋歡的男女從床上拽了下來。

“他***!要怪就怪你們選的地方不對,或者就怪單純的公主殿下太善良了……”兩名鐵騎兵對著那一男一女又打又罵,然後將其丟出窗外。

“嘩嘩…!!!”

“啪啪…!!!”

豔花樓邊寬闊的街道上,突然一對光著身子的男女從天而降,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堅硬的街道地面上,惹得行人們紛紛趕來觀看。

“天啦!活春宮!大家快來看啊!”

……

豔花樓第二層,此時已經圍滿了人,個個鏢客藝女們都從包間內跑了出來,將李飴幾人所在的地方圍的個水洩不通。

朱暇,一開始就是臉色發黑,處於極度鬱悶加無語再加憋屈的狀態,不發一言,而一旁的朱家五個護衛則是極有默契的時不時的聳兩下肩。

兩個鐵騎兵,也是在李飴面前姑奶奶長姑奶奶短的,勸說李飴回去,不然不好向他父王交代。

這他孃的可如何是個好?李飴就算賭氣的不肯回去,說要看看這豔花樓有多少壞人。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階梯另一邊的方向傳來,隨後個個看戲的客人們都讓出了一條道。

定睛一看,原來來的是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婦女,打扮妖豔、穿著暴露。粗粗的眉毛像兩根香蕉放在上面,不過也幸好有寬大的肥額作為陪襯,不然那兩根香蕉似的眉毛可以將她的頭部一半給覆蓋住。一雙眯眯眼下則是鼻子,鼻子?沒有,或許是鼻子小的已經看不見了,不過卻是能見到兩個黑黑圓圓的鼻孔,鼻子下面就是如兩片香腸一般的嘴唇,上面塗了一層豔紅色的唇彩,如剛灌好的香腸一般色澤鮮潤。四肢的比例,天差地別,大腿可以和大象的腿相媲美,而手臂則是又短又粗,仿若是一邊掛著一個冬瓜。但更為醒目的還是她臉上的麻子,儘管她塗了厚厚脂粉,但還是掩蓋不住那些如黑色繁星般的麻子,醒目至極,烏光乍現。

雖是說人不可貌相,看一個人的美與醜不能光看外表,內在美才是真的美,但那些都是至賢之人的審美境界,而這些對於朱暇來說完全是屁話,內在美才是美嗎?可…可夥計你外表長得很醜這確實是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啊,恕在下不敢恭維。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的內心就不一定是美的,或許比外表更加醜陋。

來人走到朱暇幾人身邊,站定,“喲~!這不是朱少爺嗎?今兒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呀?真是我們豔花樓的福氣呀。”來人獻媚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