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陽,但也沒有大雨,整個天都是陰沉沉的,彷彿天此時正因為什麼問題而正鬱悶著,所以才露出這樣陰沉沉的表情。

森林裡,因為沒有樹葉,讓人一眼就能夠看透,望著這沒有人煙的地方,方疚疚忍不住的嘆氣,然後牽著因為昨晚的突襲受點傷的馬朝著森林外面走著,怎麼說,昨天晚上的戰鬥,實在讓方疚疚各種猜疑,但是最後方疚疚都沒有讓自己想的太多。

一路上無話,歐易傑在方疚疚身邊同樣牽著一匹馬兒,他的目光不停的掃向方疚疚,可是奈何心底想要說的,卡在喉嚨,讓他怎麼都開不了口,只能夠嘴角殘留著那麼苦笑,實在沒有辦法,誰讓他就是說不出。

終於到了森林之外,方疚疚望著已經騎上馬兒的歐易傑,眼神非常的真摯的說,“再見!”

因為方疚疚那真摯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要不要這樣的不待見他,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心底嘆了一口氣,望著站在地上的方疚疚,突然伸出手摸上了方疚疚的頭,他的動作十分溫柔,就好像怕讓方疚疚疼了一樣。

但卻還是讓方疚疚非常的不滿,為什麼,怕是誰也討厭別人摸自己的頭,可是這個人居然摸著她的頭,揉來揉去的,最主要的是,她的髮型完全的亂了,她可能會沒有不滿,俗話說的好,什麼都可以亂,但是髮型不能亂,但是因為這人,她的髮型亂了。

不過看在今天就是他們分離的時候,方疚疚大人有大量的沒有跟歐易傑計較,人家都要離開了,她這樣跟這家計較,實在是顯得她非常的小氣,所以沒有辦法了。

“再見,不過下次再見的時候,丫頭我一定會讓你把我當朋友的。”

歐易傑說這句話滿是信心,但卻讓方疚疚忍不住的挑了挑眉,望著歐易傑癟了癟嘴,小聲的嘀咕著,“做夢,除非我心願意放下警惕!”

“你說什麼?”

望著方疚疚那喃喃自語的樣子,歐易傑滿臉疑惑的望著方疚疚,臉上滿是濃濃疑惑,讓方疚疚瞬間就抬起了頭,望向歐易傑滿是笑容,“沒什麼,你快走吧!”

方疚疚那一副笑容,就好像巴不得歐易傑快點走一樣,不由得讓歐易傑心底各種的委屈,他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到底是怎麼得罪方疚疚這丫頭了,這丫頭怎麼就是這樣的不待見他了,這樣想著,歐易傑也忍不住的握了握手。

本來只是想要跟著丫頭玩玩的,可是突然,他對這丫頭有了征服之心,沒有辦法,對於一個女人,自己覺得自己不差什麼,可是人家卻對你如此的冷淡,怕是沒有誰不會有徵服之心吧!

這要不是確定方疚疚不認識他,而且對他完全不感興趣的話,歐易傑真的就以為方疚疚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了。

但如果要方疚疚知道歐易傑的心情的話,方疚疚立馬大變臉,臉上滿是笑容的對著歐易傑說,“歐大爺,你是哪一點看上我了,我改還不行嘛!”

方疚疚可是完全不想自己有歐易傑這樣一個麻煩,歐易傑一看就是那種花特別多的那種,她可不想到時候被那些花給殺死,但是為何對於濮陽冥寒是例外,沒有辦法,誰讓濮陽冥寒是她看上的人。

一般看上的都是例外,她願意跟那些花鬥,誰讓她愛的就是美人王爺啊!

歐易傑騎著馬匹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方疚疚望著歐易傑的離開,心底的感覺有些說不出清楚,但是赫然是鬆了一口氣,就連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情緒啊!

待歐易傑離開後,方疚疚才慢慢騎上了受了點傷的馬匹,今天的路程說遠也不算遠,方疚疚思量著這匹馬兒應該跑到邊關沒有任何的事情,而且現在也根本就沒有地方換馬兒,所以就算是馬兒在受傷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駕!”

鞭子抽在馬兒的屁股上,馬兒嘶叫一聲朝著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