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蘿反手掏向王語嫣的腰間癢癢肉,兩女頓時鬧作一團,果然都還是孩子啊。

第二天,宗人府的人果然登門拜訪,按輩分排,這位還是雲蘿爺爺輩的,不過金陵是陪都,金陵宗人府的都是坐冷板凳宗室,所以對於登門拜訪一個晚輩,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相反,這人對雲蘿的態度很是親近,姿態放得也很低,很快就跟雲蘿協調好了葬禮的事情,一切都以雲蘿為主。

事情商量妥當之後,宗人府那位就直接告辭離開,根本沒提過南星和其他人,一副啥也不管的老好人樣子。

送走客人,大家立刻將馬兒和馬車拉了出來,安靜的院子立刻活了過來,歡聲笑語一片。

眾人整備好車馬出了院子,沿著大街往南走,經過坐落在城池中間的府衙門前,正好遇到另一群熟悉的陌生人。

鐵掌幫的人正站在六扇門衙門前的空地上,等著迎接被放出來的裘千仞。

兩夥人對上眼,氣氛頓時有些古怪,就在這時,裘千仞從六扇門衙門大門走出來,正深吸一口氣,打算先來個瀟灑大笑,然後發表一番豪氣干雲的講話,以鼓舞士氣抵消不利影響,卻正好跟南星對了眼神。

“咳咳…”

一口氣沒接上,裘千仞劇烈的咳嗽起來,一張老臉漲的通紅,門人弟子一看掌門有些不對勁,機靈的立刻上前拍背順氣。

裘千仞眼珠子一轉,又劇烈的咳嗽起來,然後喘息著低聲道:

“偶感風寒,咱們先回去。”

一眾門人弟子簇擁著裘千仞罵罵咧咧的走了,南星覺得莫名其妙,這裘千仞為啥要躲著自己?他在心虛什麼?

南星若有所覺的看向身邊的邀月,邀月卻轉臉看向另一邊,南星懂了,自家媳婦心眼很小,睚眥必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