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發自真心的支援他(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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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幾次的經驗,沈暖玉儘量避免事中掃他興的說話。
床上和諧了,夫妻間的關係也就和諧了?
從高寒冷對她的態度上看,好像是這麼回事。
“有件事妾身得和侯爺坦言。”事後清理完,沈暖玉躺在他懷裡,抬眼看著他試說。
她的聲音裡帶著些情事過後的嬌柔,高凜西輕攬了攬她,笑聽她說下話。
“侯爺先得保證聽了不許生氣,妾身才敢往下說。”
“說吧。”故作神秘,高凜西想。
沈暖玉就微清了清嗓子,撐著懶怠疲憊的身子,鄭重的坐起來,她實在不能確定,把預備好的那些話說出來,高寒冷會是什麼態度。
“妾身那天在書房插花,見桌案上攤著本看了一半的書,一時好奇,就翻看了幾頁。”一面說著,一面試看著他的反應。
“翻了我的公文?”高凜西伸過手來輕握住她的手。
見高寒冷躺在床上看向她,語氣不疾不徐,臉色不好不壞,沈暖玉愣是沒看出來,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這事觸沒觸碰到他的底線?
“妾身從前就在家裡看見過那些書,當時年紀小,看的囫圇吞棗、一知半解,另外母親說那是妖書,不准我再翻看,一時就擱淺下了。”忍著他時不時揉捻手指的干擾,笑著和他討論自己的見解:“所謂十段錦法,要義在於化繁為簡,合併徭役和賦稅,按田畝徵銀……”要比背書,沒有能比得過中國孩子的,何況一條定義,她背了幾天,再長再晦澀也背下來了。
“妾身薄論,法當宜民,政以人舉,能均平賦役負擔,壓抑豪強,紓解民困的改制應當舉國推行。”
高凜西一時放開了她的手,坐起身來,認真聽她說下話。
“但歷朝歷代勇改祖治,力圖新法革新者,必當忍常人之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多被人所誤解、排擠,甚至於刁難、打壓。”
先揚後抑,抵不過一個但是。高凜西聽到這裡,些微股了下眉頭。
好端端的為什麼說這些,想起先時行事時又是態度大轉,極力迎合,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或是說受老太太,大長公主等人言語所影響,來其耳畔吹枕頭風的?
若所猜不錯,妻子擔憂丈夫安危,其情應該感念。
只是轉念回思,心裡又有為枕邊之人所不理解的淡淡寥落。原是她聽說王拱和原一宏之間的宿怨之後,願意出力,從中調和,改善兩位夫人的關係。
效果不錯,也知道她因為此事花了不少心思,對她刮目相看,期望也便隨著曾多。
搖搖頭想:妻子只是妻子,實為相夫教子,打理後宅,掌管中饋,如果她能把這些做好,他應該知足了。
沈暖玉注意到了他分明的眉目裡有什麼情愫一閃而過,瞬間又被他恰到好處的剋制住了。是嫌她身為內宅女子過問政事,說的太多了?
還繼不繼續往下說?心裡糾結。
無過也無功,無風險也不會有收穫,後果再嚴重,也抵不過他喝醉後對她的折磨。
打定了主意,正要說下話時,突聽他開口說話了,“在擔心我的安危?”
沈暖玉抬眼看了看他,應對突發情況的回答:“侯爺是妾身的天,妾身怎能不擔憂您的安危。”
“你放心。”高凜西想,他們不會重走沈段澤夫婦的老路。可轉念又想,萬事沒有絕對……
即便如此,只要她當他高涵的娘子一日,他也會盡他所能,免她一日無憂。
“侯爺是妾身的依靠,侯爺功爵加身,又是朝廷命官,當朝肱骨之臣,妾身待在侯爺身邊感覺很踏實。”沈暖玉說著,就輕輕靠在他的肩頭,“只是這世間的夫妻千千萬萬,那些不像妾身一樣幸運的女子該怎麼辦,京郊或是外省的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