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檢查之後,葉皇這才順利的進入了醫院當中。

等到葉皇來到楚輕狂的病房這一層的時候,楚天歌正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天歌,怎麼坐在這裡?”

拍了一下楚天歌的肩膀葉皇問了一下。

“你看看就知道了,昨天差點沒把我和我媽嚇死,這被你救回來一條命就又跟從前那樣子了。”扭頭示意了一下病房內,楚天歌一臉的無奈。

見楚天歌一臉悲劇的樣子,葉皇心下好奇,扭頭過去從窗戶往裡一看不禁也是笑了。

此刻的楚輕狂已經是起床,穿著睡衣在病房裡擺了一個小凳子,上面放著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酒菜正在和白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很樂呵的樣子。

“早知道他恢復的這麼快,就應該讓老媽在這裡看著的。”鬆了鬆肩膀,楚天歌有些鬱悶不已。

昨天因為葉皇的全力施救,自己家老子不光是命保住了,而且連傷口癒合的都幾乎全部痊癒了,而且自己師父又送了他一粒特效藥,這倒是好,天沒亮就下床了。

自己師父也是的,從外面回來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烤鴨烤雞,外帶一瓶茅臺。

好嘛,兩個老爺們直接在病房裡擺開了酒攤喝了起來,可憐楚天歌自己餓了一晚上準備也沾點葷腥直接被老子和師父轟出來把門了。

也難怪這時候楚天歌一臉的幽怨。

“走吧,看看有什麼事情要咱們去做。”對著一臉鬱悶的楚天歌笑了笑,葉皇推門進入。

“楚伯父,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就喝酒,不怕我去伯母那裡告狀?”

“呵呵,是葉皇啊,過來,快過來,這可是83年的茅臺,就剩最後兩盅了,你也嚐嚐。”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葉皇前面的話一般,楚輕狂重新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子給葉皇倒了一杯酒然後遞了過去。

“那我也嚐嚐,天歌,你不是鬱悶在外面把風嗎?來,剩下咱倆平分了。”說著,葉皇也是拿出了一個一次性杯子把剩下的茅臺酒連酒瓶都攬了過來。

“哎……你個臭小子,伯父跟你客氣一下,你還真全部都拿去啊,那裡面還半瓶啊。”一看葉皇竟然拿著瓶子到了一旁,楚輕狂立時就急了。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上世紀的茅臺存量已經很少,即便是軍區供應也都鮮見,好不容易撈到一些結果楚輕狂沒想到幾句客套話竟然差點全部賠進去。

“呵呵,楚伯父,您身體沒好利索,這東西還是我們喝了吧。”嘿嘿一笑,葉皇給楚天歌倒了一杯,自己又倒了一杯美滋滋的喝了下去,看的楚輕狂嘴巴直抽抽。

“你個臭小子,下次去燕京一定要讓你爺爺陪我這瓶酒。”從葉皇手裡把剩下的酒奪了過來,楚輕狂有些鬱悶的和一直沒說話的白衣一人勻了一些。

聽到楚輕狂這話,葉皇也不以為意,反正找不到自己頭上,他才懶得管呢。

“伯父,身子感覺怎麼樣,沒什麼大問題了吧?”雖說葉皇知道自己的真氣對於楚輕狂的恢復有著莫大的幫助,不過像楚輕狂那種致命傷葉皇還是第一次治療,有沒有後遺症葉皇還真保不準。

“你看他像有事情的樣子嗎?有事情的人,能喝我一起喝酒?”

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衣終於打破了沉默。

“放心吧,沒什麼問題了。要不是配合這次反日攻勢,估計我現在都可以出院了。”站起身,楚輕狂有些誇張的活動了一下身子笑呵呵的說道。

昨天自己還差一點沒了性命,今天就生龍活虎的站在這裡喝酒聊天,饒是楚輕狂經歷大風大浪之人也都有些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