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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不是老蔡的徒弟嗎？”

牛老的心裡頓時泛起了這樣的嘀咕，便忍不住望了望身旁的蔡平原，似乎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蔡平原似乎早就知道牛老心裡想什麼了，實際上馬老這時候也看向了他這邊，他可是知道蔡平原把秦方這個徒弟看的相當的緊，他都挖了好幾次，想把秦方拉過來跟自己學醫都沒有能夠成功，怎麼會突然投入烏老頭的mén下了。

要知道烏家雖然也是會收徒弟的，不過沒有像蔡平原那樣公開的開館授徒，烏家的根系龐大，自家的人口也相當的多，烏家虎形拳也多數傳給烏家本族的人，尤其是虎頭衝這種絕技更是隻有入室弟子才有資格修煉的。

秦方會這一招絕技，那就說明他是投入了烏老的mén下的，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古代，帶藝投師都已經是一種很讓人摒棄的行為了，到了現在更是如此，烏老就算是真的很想收秦方為弟子，也不太可能這麼快就將虎頭衝傳給秦方的。

更何況……

“烏家的虎頭衝不是要達到大師級才能修煉的嗎？”

這時候三個老頭全部愣住了，一起望向了相對來說比較平靜的烏老。

這是他們這些老頭子都很清楚的事情，也就是這樣的一個限制，烏家的虎形拳在武林中的名氣雖然不低，可是對於下面的那些普通高手卻是沒有怎麼聽過的。

可秦方的實力，明顯還不是很強，遠遠達不到大師級的層次，怎麼可能使用虎頭衝呢？

而且他們都看的很清楚，秦方用的確實是虎頭衝！

“你看我這身子都半條命跨進墳墓了，還能教徒弟嗎？”

烏老爺子也是很夠意思，直接示意了一下自己那虛弱的身子，他現在只能半躺在那裡，動彈一下都會牽動胸部的傷口，確實不太可能教徒弟了。

尤其是蔡平原更是知道，秦方來到烏家前後也不過五天的時間，之前連烏家的名號都沒有聽過。

更何況，烏老的命被救回來也就是這三兩天的事情，他也一直都陪在老兄弟跟前，都沒有怎麼走開，更加不可能去傳授秦方虎頭衝的絕技了。

“等等……秦方昨天打死的那個兇手！”

不過，老蔡相對來說，還是最瞭解秦方的，立即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也就是被打死的陳亮。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也立即轉移到了烏老的身上，這老爺子果然也是一臉驚訝，倒是沒想到蔡老這麼快就想到關鍵了。

“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聽烏明和友恆所說，秦方跟那個陳亮jiāo手的時候，現場偷師的……只是我沒想到這才一晚上的時間，他居然已經將虎頭衝練的這樣純熟了！”

烏老爺子也是非常奇怪的說道。

“哈哈……我說這小子怎麼一大早眼睛紅紅的呢！本來還以為是他殺了人而有點不舒服的，原來是整晚都在練功啊！”

不過蔡老卻突然笑了起來，直接將秦方那睡眼惺忪的樣子歸結為徹夜練功所致，“嘿嘿，我可告訴你們，我這個徒弟的本事可不簡單，學東西的速度非常快！你猜他把我這個老頭子的這點家底全部學去花了多少時間？”

“三個小時！就用了三個小時！”

說道這個，蔡平原倒是挺生自己的其他徒弟的氣的，一個個的學了十幾年都沒能把握住jing髓，可秦方只用了三個小時就熟練的一塌糊塗了。

虎頭衝是烏家絕技又如何？

老子的徒弟一晚上就能學會，還已經用的如此純熟了。

其他三個老爺子也都是一臉的目瞪口呆，蔡家形意拳或許不如他們壓箱底的絕技，可也絕對不是區區三個小時就能學完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