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笑,就憑你們這兩個練氣期九層的小修士還想要我的命。對了,還是把你們躲在後面的兄弟一起叫出來吧!”白髮人目光望向錢雲隱身之處道。

黑衣大漢和紅衣童子聞言一驚,急忙回頭望向後面,只見一名少年真的現身出來,一步步走向前來。

“前輩好厲害,在下錢雲,可不是此二人的朋友,我是因為另外一人才來此處的!”錢雲道。

“原來你們不是一起來的,那你能告訴我,你是因何人前來嗎?”白髮人目光稍顯柔和道。

“在下小時有位叫段新的師傅,他因為一些緣故,交給在下一個包裹,吩咐在下代為保管三年。可三年後段師傅還沒來取,在下好奇下開啟包裹,找到來此路線,所以才來的!”錢雲細細敘說道。

“你是段新的徒弟?不過,若我沒看錯,你可是名修士啊!”那白髮人疑惑道。

錢雲也不言語,腳下‘浮萍飄渺步’踏出,然後突然一甩手shè出兩把飛刀,直shè向紅衣童子和黑衣漢子。

這兩人見他往前踏出步法,那料到他會突然出手,飛刀到了面前才急忙閃避。可那飛刀卻突然方向一變,劃了道弧線繼續shè向他們。

紅衣童子面sè煞白,牙齒一咬,身上一團紅雲飄出,堪堪抵住飛刀,只嚇得他冷汗直流。

黑衣大漢卻是整個身子突然一縮,便像烏龜般縮到黑衣中去了。飛刀擊在黑衣上,發出金鐵之聲,被擋在了外面。

錢雲單手一召,兩把飛刀便回到袖中,然後駐足望向對面白髮人。

他剛才使得都是段新所授武技,那白髮人若是真與段新相識,必然認得。

果然,對面白衣人淡然一笑道:“不錯,卻是段新的絕技,沒想到他竟然找了名修士做徒弟!”

紅衣童子和黑衣大漢見兩人拉上關係,心道不好,眼中厲芒一閃,心有靈犀般同時飛出一件法器。

紅衣童子的翠綠小劍已經在湖邊碎裂,無法使用,現在祭出的是隻銅環。雖然不及那翠綠小劍厲害,也是件難得的中階法器。

他口中微動,一道法訣打在上面,那銅環立時靈光大放,一道道黃sè光環從上面飛出,直朝錢雲而去。

黑衣大漢的黑sè斧頭法器同樣被毀,此時面前的是口鐵釘,釘長三分六,周身漆黑如墨,隱隱有一絲紅芒閃爍不定。他抬手一點此釘,鐵釘便帶著破風之聲激shè而去。

錢雲雖然面向白髮人,但未放鬆jǐng惕,這二人剛一祭出法器,便將‘雲霜劍’祭到身前,手指在劍身一點,一道劍芒便shè出,迎向對面後發先至的鐵釘。

嘭的一聲響,鐵釘與劍芒碰在一起,劍芒消散,鐵釘則被磕飛回去,上面靈氣黯淡,似乎受到了極為厲害的創傷。

錢雲沒有停頓,一道劍芒又擊出,噗嗤???劍芒如同破開瓜果般輕鬆的將後面道道黃sè光環穿過。

紅衣童子大驚,這銅環法器所激發的黃sè光環有多厲害他自己最是清楚。別看那光環在劍芒下弱不驚風,可是每一道都有破石開碑之力。就是一座樓房,也經不起這許多黃sè光環的連串攻擊。可對方一道劍芒便輕鬆破去,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兩人還在驚詫中,突然兩團白sè火焰從對面白髮人手中飛出,竟然如無物般穿過他們身前靈光護盾,落在他們身上。

火團像是遇到乾柴般,迅速變大數十倍不止,二人被裹在裡面,慘呼一聲後便被焚燒殆盡,只剩下兩隻儲物袋留在地上。

白髮人手指一點,火團又凝聚變小,然後回到他的手心之中。

眼前這一切,只是瞬間發生,錢雲見到白髮人手心飛出的白sè火焰,不覺眼中現出一絲驚疑,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