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喔喔……”沐蔓妃真要瘋了,他手上的傷口挺深的,捏住還能阻止血液的流動,這一放開,他的傷口又開始往外冒血了。

她瞥著他的手,一時不知道是該用自己的雙手去推開他,還是趕緊再次幫他捏住傷口。

然而就在這一分神間,他把她按到了他的睡棚裡……

他呼吸急促,氣喘吁吁地深吻著她,人半趴在她的身上,卻小心地避開了她依舊平坦的肚子,但是一雙惱人的長腿卻又技巧性的壓住她掙扎的雙腿。

我去,這當真飢渴如獸了!

沐蔓妃也被他弄的喘息有點急,她滿口鼻裡都是他身上迷人慾醉的男人氣息,他勃發的雄性力量也使得她的身體有些癱軟。

畢竟是識過情愛滋味的女人,再加上他們之間又有過無比和諧外加激情滿滿的一夜,兩人的身體是熟識的,當初如何被取悅的感覺如潮水般的襲來!

她,她,她發覺自己竟然有點無法抗拒……

這真是個可怕的事實,她不希望自己做個被慾望俘虜的女人,但身體卻背叛起她的意志,非常糾結著、痛苦的,隱隱希望他能做的更多,或者說給予她更多!

哦,賣嘎!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

沐蔓妃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雙手明明是去推拒他的,結果在搭上他寬闊的雙肩時,雙手無力的攀住他的雙肩,儼然欲迎還拒……

夜明儼然也是想起了上次的那種極致的快樂,他顯然想重複那種快樂,甚至想得到更多。

他的手摸到了他不該摸的地方,卻更叫他激動難抑。

他無法自拔的離開她的唇,開始碾轉於她的美麗面頰上,又移到她的耳旁咬齧柔軟的耳垂。

沐蔓妃的嘴裡輕輕吸著氣,發出小小的叫聲,她驀然仰起修長的脖子,只覺得的心尖尖都在發顫。

耳垂是她敏感部位,那種麻到昇天的感覺讓她嬌嘖吁吁的出了一身汗,只能癱在地上如一團水一樣任夜明魚肉。

她媚眼如絲,覺得自己墮落了。

正魂飛飄飄蕩之間,棚子裡血腥味漸濃,一陣難受赫然湧上心頭,她猛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混蛋,姐姐還是孕婦呢!”

說完她便用力推開他,氣急敗壞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是她手上也有血,是剛才替他捏住傷口時沾染上的,身上的衣衫上也有他手上滴下的血,她頓時一臉火大地瞪著他:“禽獸,身上帶著傷都想作案,你還有沒有點人性啊?害得老孃都要吐了。”

這句話比什麼都靈光,夜明立刻靈臺恢復清明,他速度飛快的起身,便想抱起她。

“滾開,就是你身上的血啊!”沐蔓妃捂著嘴乾嘔兩聲,皺著眉頭轟他像轟蒼蠅一樣。

夜明的眼裡洩出幾絲心疼,俊美無比的臉上全是內疚,他趕忙退出棚子,去給沐蔓妃端水,又給她把水果籃提來,想讓她吃點水果止止吐。

沐蔓妃卻不敢在棚子裡多呆,棚子裡有他手上流出的血,稍淡一點她還可以接受,濃了就會受不了。

外面的空氣讓她好受多了,她不顧自己衣衫凌亂,頭髮蓬鬆,藉著夜明端來的水把自己手上已快乾涸的血液清洗乾淨,這才避開他去打理自己的身體。

然而等她清理好自己,一回頭,卻發現他還佇立在原地,一臉擔憂地看著她,見她在看他,他馬上問道:“你怎麼樣?還很難受,想嘔嗎?”

沐蔓妃看著他仍然在滴血的左手,在看看他身上也沾上了幾滴血,不由得將秀眉皺的更深了。

“我馬上去包紮,你等等我。”夜明說完就去找藥膏。

因為清楚她的忌諱,所以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手上的傷口雖然沒有包紮,但已經止血了,他的上半身也乾乾淨淨,光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