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角說:“他自願送錢給我賺,我如果往推,他還是要把錢送去給別人,對於沐蔓妃他肯定沒這麼容易放手,既然他錢多,那就都讓他砸我這裡好了,便宜誰不是便宜。”

越纖陌對於他這種商人調調極是無語,半晌才道:“那你和夜明還是好朋友呢,而且夜家貌似和你們關係還不錯,也有生意上的來往,你這樣做,下次咱們再見夜明的話會不會很心虛啊?”

陸九霄拍了拍她的頭:“傻瓜,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夜明才不會把這些事放在心上,我們先坐山觀虎頭,反正無傷大雅。”

越纖陌正要說話,陸九霄卻道:“寶貝,提他們太煞風景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們舉辦訂婚宴的事?”

說起這事,越纖陌也蠻鬱悶,訂什麼婚啊?兩個人過日子,把戶口本往民政局一放,悄沒聲息的把證一扯,回頭再請親朋好友吃吃喝喝一頓,就表示我倆在一起了,多好啊!

然而陸九霄這個奇葩他卻想為他們倆舉辦一個盛大的訂婚宴,以昭告天下他們在一起了。

自打他們倆發生關係之後,他便一直在琢磨這件事,並已經想到訂婚的環節去了。

越纖陌自愧不如,她是個崇尚低調生活的人,喜歡徐志摩的那種“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然則陸九霄卻是對生活有各種追求,越是繽紛燦爛,越是色彩斑斕他越喜歡。

這大概與他的腿受傷,坐過輪椅的那段經歷有關——也許曾經因為不能動,受制於一方輪椅,所以他現在特別珍惜所擁有的一切,連一些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事他都想積極參與,以證明自己存在過。

所以無論是陪女友看電影,逛集市和小街,或者陪父親一起訓練幾隻狗兒,他都不厭其煩,樂意之至。

對於自己的終身大事,他更是不肯馬虎,所有的禮節他都想一絲不苟的完成——就如他自己所說,他想透過這些方式,給他們的婚姻和感情上一萬道保險!

可是越纖陌卻覺得,婚姻加十萬道保險都沒用——如果兩人的內部出了問題,從內部開始腐爛,那要保險有何用?還是要看兩個人的感情吧!

不過說不通,陸九霄覺得訂婚宴和大宴賓客這種事就如佛家的“開光”,是非常有必要的。

越纖陌睨著他的完美側顏,不易覺察地微微嘆了一口氣,他自成海,他自成山,他的家人都還沒有完全同意呢,他就自顧自的已經在琢磨辦訂婚宴了。

總不好讓他孤軍奮戰,誰叫她愛他呢!

她側頭朝著他微微一笑,也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你說怎樣就怎樣吧,但是能不能放在給你叔祖父祝壽之後?”

那有什麼問題,兩個條件她能答應一個陸九霄就滿意之至。他瞥著她性感一笑:“可以。”

……

很快就到了陸九霄叔祖父的壽宴之日。

雖然不是他正經的祖父,但這種大家族的老人家也是德高望重,再加上子孫滿堂,所以也是備受人矚目。

所幸老人家不讓大辦,只在家裡舉行,也沒有邀請外客,所以前來祝壽的都是自家人和一些聞風而來的親朋好友。

送給這位叔祖的壽禮是越啟飛幫女兒挑的,自然不會有什麼錯,越纖陌到了之後,便先去給那位叔祖祝壽,陸九霄相陪。

那位叔祖父紅光滿面,憨態可掬,望著越纖陌只是“呵呵……”

他也只能“呵呵”了,因為陸乘風夫婦都還沒有承認這兒媳婦,但是陸九霄又帶到他面前,一副說一不二的模樣,他什麼也不能說——得罪誰都不好。

不過叔祖父也會和稀泥,還給了越纖陌一個生日紅包。

越纖陌也知道人家的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