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們的初次,我沒有把那張床單帶回去或者剪下來已是我最大的極限,只拍照我都覺得沒有真實感,心裡惋惜不已。”

換言之,拍照是他的底限,其實他更想做的是學電影或者小說中的人那樣,把那髒兮兮的床單帶走,然後留下來做紀念。

“你就不覺得髒嗎?”

“有什麼好髒的?”陸九霄一言不合就要秀圖,伸手拿過擱置在桌上的手機,對越纖陌獻寶一般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會髒?而且你不知道拍下來的畫面有多麼漂亮,我調出來給你看。”

越纖陌又想吐血,為什麼她跟陸九霄在處理某些事情上老不在一個頻道?往往她認為該銷燬的東西,他卻認為那必須儲存留做紀念?

她不想說話了,她想找個地方靜靜……

然而陸九霄卻固執地調出手機畫面給她看,輕聲對她說:“乖寶,你看,如雪上的紅梅,一眼看去就讓人痴迷!”

越纖陌:“……”

她悲憤!她磨牙!她握拳!她想撞牆!什麼雪上紅梅,說的那般詩情畫意?無非是一張白床單上沾上那麼幾滴血或者一灘血……

不對,一灘?

她立刻一臉認真地扳過他的手機看她的雪上紅梅圖,貌似她的血流的比較多,梅花是有,星星點點散佈在雪白的床單上,但更引人注意的是那一灘讓人外心的腥紅之色。

陸九霄見狀,便不動聲色的收了手機。

越纖陌還想研究,陸九霄忙主動承認錯誤:“我們那天都喝了酒,我行事較為魯莽,所以讓你受創較大,這才導致這樣,但我事後立刻感覺到錯了,已經給你上了藥,抹了藥膏,你不會很難受的,而且會很快好起來。”

越纖陌滿心悲憤地去桌上找麵條。

陸九霄不解:“你幹什麼?”

越纖陌一臉氣苦:“為什麼這些事我都不記得?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別攔著我,我找根麵條去吊死。”

陸九霄:“……”

實際上事情遠不止這樣,當時他從沉醉中醒來,她已如同一具被小孩玩壞了的破布娃娃一樣,模樣慘不忍睹。他見狀既懊惱又心疼,所幸他臨危不亂,立刻命樊江卻去買了與之有關的藥物。

回頭他幫她洗了個熱水澡,擦拭乾淨,又幫她上了藥,她這才看來沒有那麼慘了。

而且現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睡眠,她看起來恢復的較好,人也精神多了。

此時他儘量說的輕描淡寫,以免嚇到她使得她產生牴觸情緒,以後不和他親熱了。

饒是床單他也是有所保留,拍照時只選取不那怕嚇人的一塊拍了,若是全拍下來,越纖陌能立刻撲上來咬死他,並與他誓不兩立!

越纖陌哪曉得他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啊!她此刻一是懊惱自己能記起的畫面很少;二是想知道陸九霄還做下了什麼讓她覺得不能容忍的事。

陸九霄見她一臉鬱悴,便端著碗來喂她:“你快吃,吃了我給好東西你看,你不是一直抱怨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我拍了影片,你可以邊看邊回想。”

“……”越纖陌半張著嘴,定定地看著他,整個人感覺被雷劈了一樣!

半晌她才回了魂。

哦賣噶!陸九霄你到底是有多奇葩多下流?怎麼能幹出這麼惡劣的事情呢?!

而且她的預感沒有錯,總覺得他不可能只幹了點拍雪中紅梅的事,應該還有什麼人神共憤、天地不容的事被他做了。

結果還真被她料準了!

以前她只以為方婷有這種癖好,沒想到她居然碰到了方婷以外的又另一隻極品!

冷靜,她深吸一口氣,不能生氣,氣壞了沒人替!

她一臉平靜地對他伸出手:“